军营里没女人,城里有窑子,他肯定不能找个窑姐儿,就是请媒婆相看,这也要时间门啊!
袁大将军倒是有闺女,可惜袁大将军的闺女早就嫁人生子,孙女和外孙女们年岁大的也嫁了人,还有的年岁还小,即便年岁相当,袁将军无意,凌锐也不敢高攀。
凌锐愁的睡不着。
若是有人知道他的念头,肯定斥他痴心妄想,你这小子真会想天鹅肉吃,公主嫁不掉,只等着你呢。
可惜凌锐还真知道,他要是进了京,陛下一定会让他当驸马,上辈子就是这样的!
临走前一天,凌锐辞别袁大将军,垂头丧气回去,在军营门口看到了一个女人,她是来取丈夫遗物的。
这个女人叫祥嫂,她男人打仗死了,家里公婆也没了,只留下个女儿,祥嫂想带着女儿进京投奔姐姐去。
凌锐看着祥嫂憔悴的脸庞,枯黄的头发,消瘦的身躯,这个模样和千娇百媚,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公主有着天壤之别。
但是凌锐觉得就是娶个寡妇也比娶公主要好。
凌锐的献俘队伍终于出发了,祥嫂带着女儿坐在车内。
凌锐有心拿祥嫂当挡箭牌,但是他也做不出欺人暗室的事,他是准备进了京,赶紧派个媒婆去提亲。
路上他也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照顾着她们娘俩。
祥嫂对凌锐十分感激,一点都没往那个方向想过,只认为凌将军怜贫惜弱。
她一个寡妇,要啥没啥,也不漂亮,给她一百个豹子胆她也不会认为凌锐看上她了。
京城,宫里宫外一片喜气洋洋,皇后的病也好了很多,能出来理事了。
和亲危机过去,大家又是一片其乐融融。
康平回宫看望皇后和德妃,见到谢嵘,给了个白眼。
康平的嬷嬷就道,“公主,您在府里还惋惜姐妹们要和亲受苦,怎么见了福宁公主却又如此,姐妹们和气些陛下也高兴啊。”
福宁公主深得陛下宠爱,大家都是上赶着讨好的多。
康平没好气,“我说了她能信吗?她还不得以为我盼着她和亲呢,大家都是公主,凭什么我要哄着她,反正是各过各的!”
宁安也来了,拉着谢嵘的手红着眼眶,“……我一听到这个消息,这心就一直揪着,求菩萨保佑我们姐妹……幸亏老天有眼,大家以后还能亲亲热热在一处。”
谢嵘皮笑肉不笑,信菩萨?有屁用!
也有宫人道,“宁安公主看着挺担心殿下呢。”
谢嵘道,“也就是看着而已,人心隔肚皮,说实话,我是宁愿看康平的白眼,也不想看宁安的泪眼。”
一个都摆在明面上,一个谁知道暗地里有什么心思。
大家就笑。
嘎鲁在捷报传来后就灰溜溜告辞了,这一回不要说什么真公主,便是物资也不敢开口索要。
大家都在谈论那个英勇的将领凌锐。
丰庆帝看到谢嵘,还笑道,“听说凌锐还未婚配呢。”
谢嵘,“凌将军多大?”
丰庆帝道,“二十有二,年少有为啊!”
算算年龄,凌锐和她也算相配,但这个要看丰庆帝的意思。
丰庆帝有这个想法,但是也想看了凌锐本人再做决定,要是凌锐长的矮胖粗黑,这也太委屈女儿了。
献俘进京那天,京城万人空巷,都挤过去看热闹了。
囚笼里的人也受到了‘热情’招待,烂菜叶臭鸡蛋洗脚水是不间门断的招呼,前面骑着马的凌锐等人则是受到了热烈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