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落雪恼羞成怒,只有在床上或者他想干坏事的时候,臧西行才会这样喊她,床下喊她宝宝,她会忍不住多想。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只围了一条羊毛毯,忍不住怪罪他:“都怪你,我的衣服都给我扯坏了,怎么穿啊?”
结果臧西行只是默默起身,给她拿出了新的衣服,甚至包括内衣裤。
冬落雪茅塞顿开,目光幽怨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就想把我留在山上做些龌龊事情?”
而臧西行腆着脸笑的无耻,心情很好的去给她准备吃的。
臧西行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心思这么龌龊,冬落雪感受到身子的不舒服,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从来到霞山镇第一次做的时候开始,臧西行就是一副憋了很久的样子,每次做的冬落雪身子都要散架,在床上好话赖话都说遍了,他也不会停,求他他也不听。
臧西行伺候着她喝小米粥,味道很好,但他本人却不好,手不老实的放在冬落雪的腰上。
这一夜像是打开了臧西行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现在的有些行为在冬落雪看来真的有些放肆了。
“你不许碰我!”
“宝宝,你的腰不酸吗?我在给你揉腰。”
“那还不是都怪你!说了不做了不做了,你就是不听。”
冬落雪有苦说不出,她现在感受到了臧西行的恶劣,她要直接提出臧西行的手不老实,他肯定会狡辩。
臧西行心情很好,一脸荡漾的喂着冬落雪,看似在给她揉腰,其实是光明正大的吃着她的豆腐。
冬落雪速战速决喝完粥,不想再被他触碰,总觉得臧西行还会对她做些下流的事。
她每次在事后都会因为臧西行的粗暴和过分训斥他,他嘴上说着好,实际从来没有遵守过这个口头约定。
吃过饭的冬落雪再次向臧西行提及想要下山的事,臧西行含含糊糊,就是不正面回答她。
冬落雪直接问道:“你是不是这几天想和我一直呆在这个小木屋?”
“如果你想,你可以直接和我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回答我,逃避这个话题。”
臧西行看着冬落雪认真的样子,自暴自弃的郑重给她说:“对,我想,所以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就是想这几天和你一起呆在这里。”
“好啊,我们可以呆在这里。”
臧西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随后,狂喜环绕着他,他扑向冬落雪,急不可耐的去吻她。
“你不要得寸进尺!”
话语很快被淹没在唇齿间,新一轮的征战开始。
臧西行现在敢肯定,大小姐绝对是对他有点好感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这么贪得无厌,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