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变回来了。”她不是最爱她的身体,脱也不愿意脱。
“废话那么多,赶紧走。”
宋伊伊默默陪着父亲,虽说这是个小姑娘,但胡说觉得她比温灿这个老女人成熟多了,他们也许很快就能从噩耗中走出来。临走时,宋伊伊把“她”告诉她的事情告诉了胡说。
胡说的脸在听完后瞬间凝重起来。
“表姐还活着我很开心,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这段时间我想和爸爸回乡下,妈妈凭空消失了,我们留在这里会引起麻烦的。”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说这些话时是很平常的语气。
坏坏被通知今天晚上要跟姜逢一起睡。
“爸爸嘞?妈妈嘞?”他不是很想跟姜逢一起睡,不停地发问。
不见到爸妈他是会闹的,姜逢带着他往主卧去,温灿和梁尽躺在床上,“喏,他们睡着了。你不能吵,今天晚上跟你姜叔叔睡吧。”
坏坏瘪瘪嘴满是嫌弃,“不要。”
“不要也得要。”他也不想跟一个小屁孩睡好吗?
心思一转,他戳戳坏坏的小肚子,“姜叔叔带你去找漂亮姐姐玩好不好?”
“好呀。”
坏坏喜欢一切漂亮的东西。
胡说正在房间里找东西,听到敲门声不耐烦地喊:“谁呀?”
“我。”
这人真是闲的没事干,“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姜逢不客气地开门进来,看到房间里被翻得跟狗窝似的,“你这找什么呢?”
“找我的葫芦。”
宋伊伊的话给了她警醒,现在要来找温灿的不会是什么好人,单纯的来叙旧。肯定是有麻烦,被她忽略了。
“你的葫芦不是在那儿吗?”他指了指柜子。
“我说呢,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
“”
胡说拿起葫芦开始赶人,“出去出去,我要干正事别妨碍我。”
“我在这儿你也可以干正事啊。”姜逢抱着坏坏,扫开床上的杂物,就这么坐下了。
“胆子那么小,就别丢人现眼了。”
这是在侮辱他,姜逢拒不承认,“谁胆子小了?别胡说八道。”
“谁胆子小谁知道,待会儿可别吓尿你。”
胡说不再与他废话,把葫芦盖儿打开。她闭眼念诀,葫芦轻轻颤动,姜逢只顾着看热闹忘记把坏坏的眼睛捂上。
金色的光芒从葫芦口倾斜,胡说将葫芦倒放,大喝一声“出!”一只白色的兔子就凭空现在地上。
“这就吓尿我了?”
胡说没有理他,拎起兔子耳朵,“这不对啊。”
这相当的不对,洁白的小兔子无辜地看着她,她被耍了!
坏坏看得目瞪口呆,兴奋地拍着腿,“兔纸!兔纸!”
胡说把兔子扔在床上,匆匆出门。
“你去哪儿啊?”姜逢在后面问。
“有事,一会儿就回来。”
她得找人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夜已经很深,陆锦年独自一人睡在酒店大床上。元起不愿意与她同处一屋,自己另外订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