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了?荒野中流浪的孤独黑狼,难道他不该再继续想下去,柏苍脱下身上的衣服走人浴室,藉由冰冷的水理清纷乱的思绪。
然而,她纯真清澈的眸子却一再纠缠着他的心,他的心不自禁燃起一股渴望。柏苍扯下架上的浴巾将身体擦干后走了出去。他放松戒备地躺在宽敞的大床上,薄薄的被子沁着夜的寒意,他合上双眼闭目休息。
在他脑中回荡着一件事,他是要教她爱,但有没有可能……不理会心底的疑云,他挥去恼人的思绪,任自已跌入梦乡。
朦胧中,他仿佛听到门被推开,然后是如猫般轻巧的脚步声。
缓缓地,他感到棉被被掀开,夜的凉意侵袭他的身躯,但他仍警觉地拿起预放的枪抵在入侵的人身上,但透过月光他着到的却是一张洁净的脸庞,和全然的信任眼神----是铃茵。
"你怎么没有在自己的房间?"他将手枪收起,半是责怪半是怜惜地问道。
"铃茵想爸爸,没有听到爸爸念的故事,睡不着。"她摇摇头,委屈地说。
"我不会说故事。"叫他拿枪射杀对手还比较容易些。
铃茵的眼神立即黯淡下来,楚楚可怜的一双明眸责着他。
"好吧!但是我只说一个故事,说完后,你就要回自己的房间。"这小丫头让他不忍拒绝她。
铃茵点下头,爬上了床,盈盈秋眸望着他。
揉着她细柔的发丝,他开口说出生平的
远山的烟岚映着东方天空出现的第一道霓彩,晨光里,山野上是一片寒烟的翠绿,梦样晴岚笼罩着绿地,衬着水浣般的晴空。
"雪儿,不要啦!"铃茵娇喃地,伸手想拂开脸上的湿润感。
这小丫头竟将他的吻和一只猫相比,看来他得再多加努力了。
她的红唇柔软得像清晨沾着露珠的玫瑰花瓣,他低头诱吻,辗转摩挲她的红唇,然后,他的吻移向她的颊边,吻她面颊上的梨涡,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滑落到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炙热的吻合住了她白玉般的耳垂。
他感到一阵阵不知名的欲火正由他的腹部燃烧,若再不停止,他一定会要了她……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她不是要他教她爱,这件事也是爱的一部分,为什么他竟迟疑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有的只是游戏,他要教她爱,也只是场游戏,为什么他不行动?不直接占有她?也许是因为他不想扮演欺负小红倡的大野狼,她信任的眼神,令他怜惜,在她身上有股莫名的魔力,让他下不了手。
他不想放开她,但也不会依父亲的意思娶她,而他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黑狼的女人。
这种拥有一个女人的欲望,他很久没有过了!
他温热的唇离开了她,这时铃茵睁开了迷朦的双眼,迎上他矛盾复杂的眼眸。
她雪白温软的小手移上粗犷的脸庞,她的声音就像清晨微风吹过风铃飘荡起的声音,令人沉醉其中。
"狼亲了铃茵,狼很喜欢、很喜欢铃茵是不是?"喜欢?他对她产生怜惜的感觉,心里有股莫名的悸动,而他还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这种复杂的情感,是她天使般纯净的心灵进驻了他的心吗?他喜欢她,但绝非爱,而这个小东西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差异。
他轻啄了一下她瑰红的唇瓣,脸上蕴含深意的笑容。
"是的,我喜欢你。"他也喜欢女人爱上他,迷恋他的感觉。这个小妮子可能耽溺于他的魅力中无法自拔,对她说一两句甜言蜜语又何妨呢?"那么爱呢?狼不是要教铃茵爱?"她不懂爱,爱和喜欢不同吗?柏苍的手抚着她的小头颅说:"有一天我会教你的,现在告诉狼,你喜不喜欢狼?"他的眼眸定定地凝视她,他有些在乎她的答案,一定是因为他在她的身上花太多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