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北啸扶上蓝织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轻一举她就跃上了马。
他再次惊叹她的重量,真的太轻了。
随后他也跃上马,利落牵起马绳,将蓝织圈在胸前。
一夹马肚,扬尘而去。
站在原地的侍卫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
吓死老子了。
落日余晖,云蒸霞蔚。
金色的光线穿过沉沉暮霭,将归家之路照射出一片斑光。
纵驰的白马被夕阳拉长身影,马背上的两人身影交叠,暧昧黏糊。
身体紧紧挨着,孟北啸只觉得胸前灼热,心跳加速。
一定是因为靠得太近了。
他往后挪了挪,两人之间留出一线空隙。
他暗暗松了口气,并认为自己很机智。
不曾想
臣子也是寡人的臣子
孟北啸与蓝织拉开一个拳头宽的距离。
但这一点点的距离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如果说有,那便是能让他有机会看到她白皙如天鹅般的颈项,和优越的侧脸。
风一直迎面吹着,淡淡的香味直窜他的鼻息。
醉人心脾,蛊惑人心。
盘着丸子头的蓝织,看起来有点可爱?
孟北啸猛然惊了一下,他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可爱?!!
错觉错觉,不想了不想了。
可越不让自己去想,就反而越会去想。
孟北啸已经有点抓狂了。
蓝织第一次坐在有靠背的马上,靠的还是肉垫,别提多舒服了。
她不知道孟北啸的心里历程,只觉得马儿颠得她昏昏欲睡。
反正有人护着两边,趁机睡一会儿吧,怪困的。
蓝织身子软靠下去,闭目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