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春夜的巷子里。一个浑身湿漉身影踉跄前行,库拉索捂着伤口突然停住脚步,怒视面前的男人,“琴酒,没想到叛徒竟然是你!”
“很遗憾。”琴酒点燃香烟,“组织与朗姆目前有分歧。所以你和朗姆,都得死。”
库拉索笑了:“‘组织?’你所谓的组织,难道是薄荷酒一个人的吗?”
她继续问:“关于薄荷酒究竟有没有勾结日本公安,你难道不想知道答案?”
琴酒啧了一声,举起枪。
库拉索大喊道:“你今天杀了我,总有一天薄荷酒会亲手把你交给公安警察!我告诉你,公安信息库根本没有遭到任何损坏,他一直都在骗你!你根本不需要保护他!”
琴酒扣动扳机,枪声为警笛声弥漫的夜晚增添一颗音符。
子弹穿透库拉索的左肩,她瘫倒在水沟里,发出一声哀嚎。
“琴酒你选择忠于薄荷酒,简直蠢透了!”
“我只忠于前任boss。”
在公安警察赶到之前,琴酒离开现场。留库拉索一命,正好借公安的手除掉朗姆。
他仍然记得boss命令他去往孤儿院带薄荷酒回来时的场景。
当天那个死小鬼死活不跟他走,还把鼻涕蹭在了他的裤子上。
直到自己拿着枪顶住他的头,他才终于松口。不过却提了条件:帮他把一个被警察逮捕的修女救出来。
虽然赶到时,那个运气不好的修女就已经被人灭口了,不过自己还是使用强硬手段把薄荷酒带到boss面前。
boss当时难得的好心情,笑着说薄荷酒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谈条件,长大了也一定聪明。而boss从未对自己笑过。
boss对薄荷酒寄予厚望,而自己又何尝不是。
琴酒坚信着,无论如何,薄荷酒永远同自己一样只会做利于组织的事。
这是他与薄荷酒,永恒的默契。
变化太过突然,距离库拉索断联过去四十多个小时后,日本公安联合fbi包围了这栋建筑物。
议事厅的位置在地下,万幸,库拉索只说出了这里的位置,却没有交代备用通道,只等着这群警察扑个空。
本着跑得掉就不正面对抗的传统原则,议事厅的众人决定转移。
朗姆想要随着人群从备用通道逃离时,却被薄荷酒拦住。
“您的人引来了公安和fbi,该给我个说法吧?”
周围没有人来劝阻。这种情况下,boss想杀朗姆,简直不要太理所应当。
而朗姆带来的几个亲信也装作没看见似地闪人了。
听基安蒂说这位新boss连派个简单任务都能给10万美金的加班费呢!
朗姆趁薄荷酒不备一拳挥过去,却被薄荷酒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