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方面也蛮顺利的,两个人偶尔拌嘴但完全不会达到吵架的程度。性生活方面,因为环境限制没办法在宿舍做过格的事情,所以次数维持在一周两次,仅限双休日,由易郯决定是一天两次都做完还是一天一次,主要这种事令窠想决定也力不从心啊。但是不同于往常的是,易郯发现令窠和他在一起之后很多地方都变得与之前大相径庭,例如,令窠比他想象中要“求知”许多。他一直都没卸载推特,也没就只是放在那里不再看了,甚至还经常会上去逛一逛,关注列表里的人越来越多,到头来易郯不玩这东西了,反而令窠越玩越溜。时不时就会蹦出来几个问题,比如有时背对背坐在各自桌子上赶作业,本来挺安静的,令窠会过来趴在他背上问:“控射是什么?”,或者有天熄灯后半夜三更的,易郯都要睡着了,令窠突然从发光的被子里探出头来问他:“阻断药是什么啊?”,更过分的一次是在面对面吃饭的时候,令窠一边吃一边玩手机,刷着刷着就猛地抬头问他:“圣水是什么?”,易郯差点儿没呕出来。这个圈子远比普通人想象中要庞大许多,很多人玩着更令人难以接受的玩法,易郯之前只是简单又普通的肉体碰撞,和那些比简直小巫见大巫。有次周四,两个人的课程都没那么紧,所以整天都在宿舍里你侬我侬。易郯把令窠按在自己床上亲,挞伐着令窠的口腔,掠夺他全部的氧气,每次都把令窠亲的头昏脑胀,只能任他随意摆弄。易郯的吻技真的蛮厉害的,但易郯之前和他说他和之前的炮友只打炮不接吻,令窠觉得有待考察。等易郯亲够了令窠才得以解脱,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易郯帮他捋了捋贴在额头上被汗沾湿的头发,说:“有些长了。”令窠拿起一缕拿到眼前看了看,嘀咕:“嗯…过几天去剪。”说着用那缕头发的发梢轻扫易郯的下巴,易郯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先咯咯笑了起来。看着令窠的骚样易郯抬起下巴轻轻摩擦令窠细嫩的脸蛋,早上没刮的微青胡茬像磨砂板似的恨不得给令窠磨掉一层皮,但令窠不但没痛的生气还搂上易郯的脖子咬他喉结。易郯暗着眸色说:“明天就周五了。”言中之意很明显,令窠脸蛋一臊抬眼看易郯然后将头闷在他胸膛上:“我有想玩的。”“什么?”“s。”???这话的冲击性像涨潮的波浪一般直接给易郯打蒙在礁石上,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的,对于打人或者语言侮辱乱七八糟的他觉得并没有能激发他性兴奋的能力,况且他是不舍得打令窠的。“不了吧?”“试试呗…”可万万没想到令窠是有这方面的爱好的,他没感觉令窠有受虐狂的倾向啊,平时磕着碰着都吱哇乱叫喊疼的,如果他喜欢…易郯感觉自己也不是不可以试试。“行吧,那我准备东西?”“不用,我都准备好了,嘿嘿。”又是这种熟悉的笑容,每次令窠一这么笑准没好事儿,易郯感觉有些不妙。如期而至的周六,易郯上午先去面试实习生来着,令窠给他发了酒店地址,让他晚上结束了直接过去。面试还算顺利,易郯从善如流的回答了每个刁钻问题,对方对他的简历和作品也还算满意,然后让他回去等消息。工作室的面试没有很严肃,所以易郯穿的也很简单,走出大门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其实平时他没有带手表的习惯,但为了彰显成熟个性,用来充样子的。已经过了晚高峰,很快他就在路边打着辆出租车,也赶在约定时间前几分钟到达了酒店门口。这家酒店比他俩以前去的都要高级很多,有专门的服务生带他上电梯找房间然后再开门,门开后令窠就站在玄关前,身着黑色革履西装,手捧着一束红色玫瑰花。这远古玛丽苏小说霸道总裁味扑面而来,令窠连发型就梳了起来,头发被光照的油腻腻的,不知道是抹了多少发油和发胶。服务生自觉退下了,易郯收紧自己握着背包带的手,跟着一脸谄媚笑容的令窠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架接着一架的s道具,令窠在他身后把门关上然后上锁,“咔哒”一声,易郯心脏也跟着“咯噔”一下。不是吧?不是吧?令窠这么放得开?他就这么喜欢这个?“跪下。”易郯猛回头,要不是令窠手里的东西他真以为自己听错了,玫瑰被扔在了一旁,红色花瓣散了一地,而不知道那里冒出来一个铁制的狗嘴套,令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西装外套和西装裤,只留下白衬衫和内裤再加上一双黑色的中筒正装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