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手莫乱动,按着我下面了。”段木阴涨红了脸,这副身子的下面什么都没有,但羡儿还是情不自禁地按住那处。
“你也注意些,按着我的胸了。”羡儿说话断断续续,段木阴的整个手掌已经按住自己的前胸,虽说什么都没有,但还是有些不自然。
“你说,若是一直换不回来,你我要如何?”段木阴试着将手收回,但是心里却告诉自己,无事的,那是自己的身子。
“不晓得,一辈子都这么着吧,也许习惯了就好了。”羡儿此时已经意乱情迷,紧紧搂着段木阴,唇也无法自持地凑了上去。
段木阴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很希望与对方这个人温存,一方面却看到自己亲向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说还是羡儿有经验,知道睁开眼睛定然会影响心情,便闭上双眸,心里想着不能做错事,但还是会无法控制地凑向对方。
“不能冲动,不能啊。”段木阴很是纠结,一方面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很乱,在理清之前不能有过分的举动。另一方面竟有些真的想压了这个姑娘。
这是个奇怪的姑娘,从第一次见面,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但却深深吸引了自己。
在庆元朝上流社会圈子里,自己已经算是个异类了,可这本该规矩些的姑娘却比自己还无稽。
因为这姑娘的种种超出常人的做法,早先只是想着如何捉弄她,看她抓狂自己便高兴,哪承想却将自己给捉弄进去了。
这些个日夜,自己忍得很辛苦,虽说顶着女人的身子,但心里却是纯爷们一个。人都说柳下惠难做,怀里坐着个没人都能忍住。
谁又知道,自己才是柳下惠中的柳下惠。每晚独自躺在床上时,那酥胸就在咫尺,每翻身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挤压和耸动,却又不敢去碰。
话说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天怎就这么折磨自己。
段木阴闭上了眼睛,想像着对方才是女人的身子,也将羡儿紧紧搂住。
羡儿虽闭着眼睛,但心里却比任何人都紧张,此时已经紧紧搂住了段木阴。
其实,这个人也不算很讨厌,说起家世,自然是楚河八辈子都比不上的;论其相貌来,与楚河相比,也是各有千秋。
实在不行的话就从了这次吧,就算是给自己的奇妙穿越之行的福利。羡儿想到此处,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等待着对方的动作。
段木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积攒了二十年的东西也好像再也憋不住。
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北京某处办公室里,编辑皱着眉头敲着手指,犹豫着。
再回到屋内,只见一个女汉子,正吃力地抱起怀里的娘娘腔,费力地挪到了床上。
两厢纠缠,女汉子脱了精光,正掏着空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