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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赔衣服(第1页)

宴会过后,那二位帝君率先离开。如今温闲的伤彻底好了,并且他还亲身向那算命先生展示了没有任何的后遗症。所以按照约定,苍啼也该找法子帮华罗帝君把内伤疗好。伤是他伤的,要治当然也不难,苍啼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地给他写下一个方子。只不过这些药材,都是一些凡界药物。“您这……”华罗帝君看着这药方有些不知所措。“有时候凡人的药比神的好用。”“多谢。”华罗帝君将药方收下,但转念又想到一个问题,伤是他伤的,自己为什么要谢谢他?算了,谢都谢了。接着,苍啼没有多留的意思,与温闲一同离开了阖安殿,不过在出门时,苍啼还是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那坐在主位上看着药方的人提醒道:“快到祭礼了,这千玄帝君的病还好得了吗?”祁墨将药方折起来放进袖子里,站起身向他行了个礼道:“等明日抽时间,我会去拜访的。”…回到流云仙宫,苍啼坐在软垫上,小口小口地喝着粥。温闲也在一旁与他一起吃着点心,果然,这样的宴会根本吃不饱。这时,温闲也好好地打量起眼前人来,明明醒来时还在是一副疲惫的模样,却能立即维持好他帝君的仪态。没有人能想到那威严的衣袍之下藏着的是放纵的痕迹,就连他本人一时间也无法把眼前这个清冷到不染尘埃的人,和昨日那个在他怀里软得似水的家伙联系在一起。说起来,这几日望着他威风惯了,温闲差点忘了这人其实身体不好,气血不足之症一直缠身。昨日一时忘情,便狠了些,若他不是个武神,恐怕今日这场宴会他都去不了。想到这,在他放下碗后,温少侠纠缠了上去,握住他的手,玩着他食指上那象征着地位的戒指,温闲问道:“还疼吗?”“什么疼吗?”一直想着别的事情的苍啼显然没意识到温闲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说呢?现在,还疼吗?”温闲反问。语气里的暧昧十分明显,苍啼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连忙把手收回来,然后把温闲往旁边推了推:“不疼,但也别碰我…”“帝君,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温闲又缠了上来。“你不就喜欢我的翻脸不认人吗?”苍啼转过头眼含笑意地看着他。温闲一愣,嗯,好像还真是这样,一开始吸引到他的就是这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神秘,越不搭理他,他追的越紧。这么说怎么感觉自己挺贱的…算了,温闲也不想考虑自己贱不贱的问题,他只知道眼前家伙一颦一笑勾的他心痒。想起那日给他喂水果时的情形,温闲又鬼使神差从一旁瓜果盘里拿了一个一看就汁多的果子递到他面前。“喂上瘾了?”苍啼反问,但还是盯着温闲的眼睛,像是在观察他的神情一般,张嘴咬下了果子。这果子确实熟透了,当他吞下去后还是又有汁水残留在唇上,于是他拿出个帕子,立即想要擦去,却被温闲捉住的手:“我帮你擦。”说完,温闲便朝着那湿润的唇吻了下来,从那一日后,温闲肖想已久,此刻便也不再收敛,将他唇上的汁水吮吸干净,又去掠夺着他唇里的甜腻。温闲想,在他面前克制不住确实怪不了自己,毕竟他总在有意无意地钓着,就像刚才,明明猜到了自己居心不良,那双眼睛还要盯着,像极了暧昧的挑衅。这些东西也刺激着温少侠吻的发狠,还不停地将他往怀里揉,他是真想将这家伙融入骨血。这时,苍啼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温闲抬起头看着他,以为是他哪不舒服,谁知他却略带责备地道:“这衣服所用的布料挺昂贵的,你对它好点。”温闲:“……”是了,他在凡界三千年,抠抠搜搜过了三千年,最开始认识他时,他还变着法从自己这讨银子呢…“不过,这在供给帝君的衣物里似乎也算不上贵,可在凡界却能卖好多钱…”一向理性的淮苍帝君竟然在这种时刻在脑海里估计起身上衣服的价格来,温闲差点被他这认真模样给气笑了。“别怕,我赔你就是了。”温闲继续吻着他,用灵力将大门关好后便将他从软垫上抱起,直接往寝殿走去。…流云仙宫,之前温少侠被关在这,那时候他成日看着画像想着那人,一心抱着死去的想法,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们还能一起回到这里。关键还是以如此鲜活的方式。在火热之中,苍啼蹙着眉睁开眼,在看到挂在床榻旁的画时,他心里漏了一拍,不做任何多想,他不悦地抬手施法把画像扫落。虽然他是那师兄的遗作,但在自己的画像面前做这事还是太诡异了些,关键那画像画的还栩栩如生,像极了另一个自己在盯着他们。他倒是想用点温和的方式,但脑子里的术法完全被清空,所以只能委屈一下画像。,!听到动静的温闲抬起头看着那之前他视若珍宝的画像,现在却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于是,这温闲又咬着他的耳垂,将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这情动之人的脖颈间,呼着气问:“怎么?不好意思了?要不下次置办一面铜镜来?”“温闲!”“我错了,不置办不置办,开玩笑的。”温闲嬉皮笑脸地说着,转而又堵住他的唇,将他这个人和他的怒火全都融成一摊水。现在可不能惹他,惹急了被咬的是自己,饿着肚子的也是自己……深夜的流云仙宫虽然安静,但不再似之前那般死气沉沉。这一次苍啼倒是没睡着,只是趴在床边,用那修长白皙的手拽着他那贵重,此刻却已经斑驳的蓝绸鸾纹袍,满眼都是疼惜。温闲就是故意的,他故意用这身衣服垫着,而那算命先生在那样的情形下所有的意识都顺着本能,根本无暇阻止。说起来,温闲本意只是想捉弄他,但此刻看着他那爱财如命的眼神,惧内的温少侠也知道该哄一哄。于是又将他抱起来,一边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着水,一边轻声在他耳边哄着:“我赔你,别心疼了。”“嗯。”喝够水,他头一歪便想睡过去,温闲连忙哄着他:“别睡,我让人烧了水,去洗一洗。”“你帮我…”此刻他只想睡觉,便把要求说的自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你确定要我帮你?”苍啼一愣,此时他没想别的事情,便在第一时间明白了他话语里所隐藏着的意味,刚才再困,现在也立马惊醒。顾不上身上的酸痛,他立即将温闲推开,把中衣披在身上后便仓皇起身,却因为双腿发软差点又跪了下去。见状,温闲连忙过去又将这轻飘的人抱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还是一言九鼎的帝君呢,我帮你就我帮你。”“温闲!别…”“不舒服吗?”“……倒也不是,但你今晚别…”“舒服就行。”…翌日,在那被折腾了一晚上,因为气血不足而无法清醒的算命先生还在睡着的时候,温闲已经早早地来到了司织局,这里是专门为帝君做衣裳的地方。既然答应了要赔他,那温闲便说到做到,顺便再帮他把明日祭礼上要穿的华服给拿回去。只是他打死也没想到会遇到华罗帝君…说起来,自从淮苍帝君回来后,温闲便没再单独与这位前任师父见面。和苍啼一起见到他时,也多是他俩说话,自己悄悄地跟在一旁就好,可现在没了那位守护神,温闲还是感觉到了尴尬。华罗帝君倒是比他自然很多,免了他的礼后便各自忙各自的事。温闲认真为心爱之人挑着布料,就在他以为祁墨忙完事情会立即走的时候,只听他悠悠地问道:“来为临渊裁制新衣?”“是。”温闲又连忙行礼。望着他这行礼动作,祁墨皱了皱眉,最后十分别扭地道了句:“不必多礼。”“是。”这之后,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温闲挑好了布料,选好了样式,付了账后便等待着拿淮苍帝君的华服。然而那位华服已经端到他的随从手上的华罗帝君却仍然站在屋内,似乎想说什么。最终温闲失了耐心,向他行礼,问:“小神唐突,请问帝君大人是有事需要小神转告给淮苍帝君大人吗?”“嗯…”祁墨他挥了挥手,屋内的人全部退下,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接着,祁墨道:“温闲,曾经你我也是师徒一场,虽然后来不睦,但到底也是助你从神君到了真君,所以今日…本君…向你请教件事。”请教?温闲不解地抬起头,只见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华罗帝君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了窘迫,问:“如果,你惹临渊生气了,你会怎么跟他道歉?”“啊?”温闲忽然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道歉?他要道什么歉?这时,温闲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是因为要来赔那算命先生衣服所以来了这里顺便帮他把华服领回去。若自己不来,司织局的人也是会自己把衣服呈到流云仙宫去的。那这位爷又是来干嘛?总不至于他和自己一样,也要赔谁的衣服吧?:()那个穷算命的竟然是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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