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撩动了一下头发,对呆呆看着她的伊布眨了一下眼,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
附近看台上的球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有人从看台上跳下来跑向球场,也疯了一样跟着跳下来。
其他看台的球迷一开始还不了解发生了什么情况,但看到旁边看台上不断有球迷穿过过道往下跑,也像下饺子一样跟着效仿。
路过球场中间其他球员的时候,图南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们还不跑吗?”
阿贾克斯众球员一脸懵逼。
站在不远处的马克思维尔,是场上为数不多清醒的人,他看着图南的背影喃喃:
“我终于知道坏女人的魅力在哪了。”
然后他就被一个彪形大汉迎面扑倒了
倒了。
了。
其他场上的球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惊恐的发现一群球迷冲过来,开始对他们上下其手。
扒球衣的扒球衣,脱裤子的脱裤子。
保安和保镖们赶紧冲上来手拉手组成人墙,把球员和疯狂的球迷们隔离开。
比赛结束后球迷哄抢球员,把球员扒的只剩底裤的事,在日后的荷甲比赛中不会像五大联赛或者欧冠比赛那样常见。
但荷甲现在可是欧战积分排名前八的顶级联赛,球迷的疯狂程度甚至不下于法甲。
球迷的情绪摆在那里。
对深谙心理战术的图南来说,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导火索就能引爆。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
只能说,混乱是离开最好的时机。
从空旷的客场看台离开来到停车场,拉菲拉几个人已经在车里等她了。
在坐车返回酒店的途中,图南在副驾驶上捏了捏眉心:
“兹拉坦那个混小子把我从球迷看台上拽下来了。”
拉菲拉不愧是专业的合伙人,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就平静下来。
她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有没有被拍到脸?”
“场馆的灯熄灭之后能见度很低,两侧和对面的摄像机已经关闭了。”
就算没有关闭,这个时期的摄像机也根本没有超远距离夜摄聚焦功能。
“那就只有背影了。”
拉斐尔思考了一下,又和图南详细聊了一些当时发生的情况,问道:“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人跟拍你?”
“我特意在球场制造了一些混乱。”
虽然对那些球员不太友好,但这是她能从那种情况下脱身的最快捷方法。
“问题不大。”
拉菲拉舒了一口气。
送图南回到酒店,又送马里奥母子回家,她驱车来到医院,推开了病房的门。
“米诺,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有一个事情我需要向你”
第二天一大早,图南飞回了瑞典。
荷兰体育报的头条报道了昨晚上2002—2003赛季阿贾克斯第一场联赛比赛上的混乱场面:
马克思维尔和范德法特的底裤差点被热情的荷兰人扒掉。
从球员通道溜走时被看台上的记者拍到,因为模糊的照片差点让看报的球迷以为他在罗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