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罗德知道这样下去的话等欲望发泄完、药力过去之後,恢复脆弱的阳具一定会受不了这种过度操弄。
“莫雷斯,不要这样,你会受伤的!”
但是尝到了快感刺激的天族战士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支配,只想让欲望得到宣泄,已顾不得後果有多严重。
阿罗德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叫停他的动作,想用力抽回手,这一挣莫雷斯为了阻止他的离开双手的力量变得更大,箍紧的刺激以及擦过伤口的疼痛让战士下意识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啊……再用力一点……嗯……阿罗德……好痛……呜……”
越是握紧,快感也更强,但是阳具却疼得让他受不了,恶性的循环让莫雷斯声音都变调了,身上大汗淋漓。
阿罗德知道再这麽下去等一切都结束,估计莫雷斯肯定不止表皮受伤那麽简单了。
他抬起左手一把抓住莫雷斯的後颈,一低头用力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这样的突袭就算连沈浸在欲望中的男人都被吓了一跳,全身机能停顿似地呆在那里。
“把嘴巴张开……你这个笨蛋。”阿罗德虽然也没有经验,但毕竟札记的记载仍然是非常实用,他吮吸著莫雷斯的唇瓣,舌头挑开唇线,试探著里面暖热却有些迟钝的同伴。
不得不说莫雷斯在本能地学习方面悟性非常的高,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关键所在,就把伸进来的舌头给卷住,有些笨拙地纠缠在一起。
魔族的手从後颈的位置慢慢移到了天族战士的耳後,并轻轻地揉捏起耳廓和肉肉的耳垂,一系列的举动成功地转移了沈浸在情欲中的战士,令一直紧紧箍住阳具的手稍稍放松了一些。
当这个吻结束,嘴唇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失神,他们的眼睛都清晰地倒映著对方,阿罗德轻声地说:“别动……让我来帮你。”
说完他将吻过战士的额头,手指像辨认魔药草般仔细地摸索过莫雷斯因为亲吻而变得湿润的嘴唇,然後顺著往下握住了他的下颚,稍微往侧处推开一些,让他露出大片的侧颈,天族战士的颈部并不像女性一样纤细,粗硬的脉络在拉紧时显露在皮肤表层。
阿罗德俯下头,厚实的嘴唇吻在颈项上,吮过微微覆盖著血管而微微凸起的皮肤。
“哼嗯……”凸起的喉结上下地滑动了一下,拉紧的声带让莫雷斯的闷哼声显得更具张力。
魔族一向注重活学活用,书札上并不见得记载得非常详细,但他就像在炼制魔药一样慢慢地摸索,渐渐得到了一些要领。战火的洗礼和佣兵的锤炼令战士的皮肤无比粗糙及坚韧,就算用钝一些的刀具恐怕也不能割破的程度,但是只有那个部位却是最柔软脆弱的。
粗长的手指需要辨认般一点一点地摩挲硬热的阳具,从根部开始慢慢向上知道圆圆凸起的龟头。完全勃起的阳具跟他曾经想象的一样,非常硕大且长,微微凸起的血管盘桓在柱身上,就像一柄戳入人体的凶器。然而因为还没达到高潮,龟头顶端的小孔只能可怜兮兮地不住地溢出清色的腺液,让阿罗德的指尖变得濡湿。
已经被过度摩擦的阳具显然已经有些受伤,所以不能再很用力地盈握,阿罗德用手掌完全覆住了龟头附近的皮肤,轻柔却不失力度地律动。
即使没有完全包裹的快感,但接受施与的天族战士显然已经受不了地弃械投降。他两手撑在地上,身体向後绷紧,侧著头不住喘息,下放的目光停留在那双灵巧的手上,魔族的手因为魔化的缘故指骨节有些粗大,指甲也显得非常尖锐,在运动间手背的肌腱更是筋茎分明地起伏,握著粗长的阳具上下律动。
而让莫雷斯更觉得兴奋的是,这一切施与者是阿罗德。
这个认知让天族战士更是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腰部本能地追随著对方双手的动作而小幅度地拱动,背上的单翅也因为欲望的熏染而轻轻颤抖,偶尔因为过度的激情而轻微扇动。
“再……嗯……再快一点……啊……阿罗德……”
被欲望推到了顶峰的天族战士受不了地闷哼,阿罗德知道他已经到达了边缘,手部的动作持续的加快,而另一只手则探到更下面的地方轻柔地捏揉两颗圆软的囊球。
白羽的翅膀突然猛地一收,莫雷斯身体每一寸肌肉绷紧变得坚硬,柔软的囊球也在瞬间收缩,刚硬的阳具抖动著连续射出了几股白稠的精液,沾湿了阿罗德的手。
战士喘息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偷偷瞧了阿罗德一眼,这会倒知道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了,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子……”
知道原因的魔族也有些尴尬,毕竟起因是他做的鱼汤,不过就算撕裂了他的嘴,他也不会承认是他的烹调手法有问题。
“咳咳!”阿罗德移开了视线,“这没什麽……”
他抽回了手,宽大的紫色手掌上沾著乳白色的精液,看上去非常的……淫秽。
阿罗德不习惯这种黏黏湿湿的感觉,当然也不可能只是擦擦就算了,於是打算去湖里洗手,可站起来还没能迈开脚步,就被人给拉住了。
他回过头,看到天族战士哭丧著脸。
而他胯下那个刚才好像才消下去的东西,又神清气爽地站得笔直!
“阿罗德……怎麽办?又站起来了……”
逆世界之匙
迷途石林
於是第二天早上,纵欲过度的天族战士非常难得地没有外出捕猎。
当然他之前所猎到的猎物其实已经足够他们吃上好几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