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和心都绷紧了,像被拉满了的弓,游霄再一次地顶他,弓就此释放,他瞬间射了精,不住颤抖。但游霄的性器还硬挺着,怒张着,做爱时的游霄甚至没有发现他到了高潮,仍然像野兽一般操弄着他,在他最为敏感的时刻给了他加倍的刺激。“既然你这么淫荡,我就满足你!”游霄在他耳边说着,打桩似的顶着那个小穴。小穴内已经泛滥成灾,像被操坏了一样又软又烂,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何觅,让他几近崩溃,本能地寻求解脱,试图向前爬去。他的右脚磨着沙发,刚刚挪动了可能都没有几厘米,游霄就箍着他的腰,断绝了他的希望。“我要操死你。”他听见游霄恶狠狠地说道。过去15第一次体会到做爱的快感,这汹涌如潮的快感吞没了游霄,令他失去自我。失去了一直以来的矜持,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那样野蛮地摁着何觅,重复着单调的做爱动作。性器的抽出和插入,顶戳与研磨,这些再贫乏不过的动作,在双方交合的时候,却变成了最为简单有力的渠道。每一次都为他带来令大脑酥麻的快感,让他被性爱搅得面目全非。第一次高潮后的不应期,游霄其实是愣着度过的,软下来的性器仍然停留在何觅体内,浸着体内的淫水和精液。何觅累得都没有回过神来,许久之后才出声,用沙哑的嗓音喊他少爷。何觅的腿跪麻了,游霄一放开手,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就不能控制地侧倒,摔在了沙发上。两腿一阵强烈的麻痹,这感觉颇不好受。天色已经彻底暗了,游霄支起身子,手指在墙上摸索到客厅灯的开关。亮了灯后,游霄便见看何觅一动不动,不由有些慌,拍了拍他的大腿:“……你没事吧?”正在麻痹中的地方遭受触碰,那触感又钝又痒,何觅情不自禁地呜咽一声,两腿交叠着动弹不得。他对着游霄,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从游霄的角度,现在不再看得到他布满指印的屁股了,取而代之的是有着隐约指痕的侧腰与小巧的肚脐眼。何觅的腰线是很流畅的,从腰向上,原本只是堆叠在腰上的衬衫,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磨到了胸口,右半边的粉色乳头若隐若现。于是第二次开始了。游霄魔怔一样,抬起他的腿,从他的正面插了进去。何觅其实还硬着,因为游霄第一次的时间太长,都将他从不应期操得再次勃起了,一直硬到现在,身体仍然敏感着。而短暂被放过的小穴,也依旧潮软,游霄再度插入,它也欣然接受。重新进入这个人的身体,性器再次被那湿润软嫩的穴肉吞吸,游霄竟然离谱地联想,或许这与人在母体中的感觉有些许相似。最原始的舒适,最原始的欲望。先前何觅都没有反抗,现在整个人都被操软了,自然更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就这样任由游霄摆布,软弱而可怜地哭泣着,意乱情迷地呻吟着。两个人翻来覆去地做爱,阳台玻璃门外的天空已经一片漆黑了,居民楼里的灯光星星点点地亮起来。何觅最终被他操得叫不出声,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游霄是在再一次的高潮之后发现的,何觅双眼紧闭着,眼下满是泪痕,游霄射进他的身体里,他也只是软绵绵地抽动了两下,就没再有动静。游霄登时怔住了,身子僵滞几秒,他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惊呆了一般瞪大眼睛。他俯下身拍拍何觅的脸,叫了两声“何觅”,何觅只是蹙着眉,本能地躲了躲。他哪里有过这种经验,一时还以为自己把人操出什么毛病了,差点就要掏手机叫救护车。好在他还是在按下拨通的前一刻反应了过来,因为何觅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轻点”,这时他才意识到——何觅可能只是单纯承受不住而已。游霄羞恼地把手机丢到地上,又翻身从沙发上起来。他看着这一片狼藉,沙发上的抱枕掉了三个到地上,深色的沙发套上有一块明显的水迹,还有一摊浊白的精液,何觅第一次高潮射在上面的,而第二次何觅射在了他的身上。游霄低头,在自己的白衬衫上也捕捉到精液的存在。他又看何觅,何觅的情况才是真正的惨不忍睹,裤子原本还挂在腿弯,不知什么时候就完全脱掉了,像一块遭人嫌弃的破布一样挤在沙发边角。他的腰上、屁股上,乃至是大腿上,都有着游霄不知轻重掐出来的指印,两腿微微张开,性器软垂着,多多少少掩住了后方的情形,但腿间的一片湿黏却是掩不住的。游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个时候才理智回笼——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