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办法介入温故知的家事。那她不如为苏云清的质疑再提供一些支持。
苏云清何等人。她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当中的古怪之处的。
黄翅摇见苏云清盯着她不说话,猜想她应该是听明白自己在讲些什么,便乘势问了一句:“董事长,我可以进去看一下温总吗?”
苏云清眼神如刀般锋利地凝视着她,最终还是让开了半边身子,反手打开房门。
“安静些。”
“好。”
黄翅摇进去之后,轻轻关上了门。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转过身来,却发现病房里还有许可可在。
“翅摇。”
她先是看了眼床上的温故知,再望向许可可,“可可姐。”
“他没什么大碍了,但就是一直醒不过来。”
黄翅摇停住脚步,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
“这里就交给你了。”许可可靠近黄翅摇,拉起了她的手一起走到温故知的床边,“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吧。”
“可是……”
许可可却托着她的脸,眼神坚定地说:“你可以的。”
“只有你可以。”
说罢,许可可就松开手离开了病房,只剩下黄翅摇和昏迷着的温故知。
他脸色尚算正常,只是嘴唇被他自己咬的伤痕累累,全是血痂,眉头也紧紧锁在一起,像是一道道无法磨灭的伤疤。
“温故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黄翅摇不禁伸手按在温故知眉间,轻抚了几下,试图熨平那几道沟壑,“究竟是什么困住了你?”
“摇……”
黄翅摇看到温故知嘴巴一开一合的,似乎正在讲着什么话,便立刻俯身到他唇边,想要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翅摇……”
她终于听清楚,温故知是在叫着她的名字。
“翅摇……带我出去……翅摇……”
黄翅摇马上抓住温故知的手,使了点劲,仿佛这样做就能让他感受到正在有人把他从噩梦里拉出来。
“温故知,故知,我在这里。你听到吗?”
“快点醒来好不好?”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你醒过来后,我们一起去面对,好不好?”
“快些睁开眼睛吧……”
尽管“心心蘸料”一天只能用一次,黄翅摇在凌晨用了一次,虽然是失效的,但她还是想再尝试一次。
她的双手紧紧地包裹着温故知的手,闭上眼睛,如同许愿般,诚恳地祈祷:
“拜托,无论赐予我力量的你是造物主还是规则制定者,请让我再试一次吧!”
接着,她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不再默念,而是将心底话对着温故知清晰地讲了出来。
“感受到一股正在把自己拉上来的力量,植入几个字到温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