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
“后来糖糖又去那儿喝酒,他也在,俩人因为这件事,对彼此印象都很深刻,就认出了对方,糖糖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就请他喝了杯酒,喝完酒就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就认识了。”
林钰说的事瞬间将梁满的注意力从喻即安那里拉走,她惊讶地问:“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林钰调侃她:“你那会儿顾着跟你的喻医生散步,培养感情呢,哪儿有心思听这些。”
梁满瞬间觉得错过一个亿,吃瓜没吃到最新鲜的,总觉得有点不过瘾。
和林钰聊了几句,刚挂电话,喻即安就凑过来,巴巴地问:“阿满,是谁啊?”
“阿钰啊,你见过的。”梁满乜他一眼,笑嘻嘻的。
她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但她就是故意避重就轻。
喻即安抿了抿嘴唇,看着她欲言又止。
梁满叹气,引导他:“你想问什么?倒是直接问啊,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啊,你不直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喻即安一愣,随即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她看透了,一时间更不敢说了。
她肯定会觉得他小心眼,哪有男人这么小气爱吃醋的?
于是他忙摇摇头:“……没有,我没有想问的。”
说着立刻转移话题:“你电视看完了么,要睡了吧?”
梁满顿时气结,你说这傻子,是不是生来就是为了克她的?
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让他大方问,问什么她都会说的,可他就是不问。
不问也就算了,心思也藏得不好,跟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似的。
梁满觉得自己怕不是前世作孽,才跟这么个别扭精在一起。
“你就是老天爷派来克我的。”她含糊地低声嘀咕了一句,转身下床。
喻即安听见了她说的话,目光微微闪烁,抓了抓鼻子,又摆了一下枕头,把两个枕头贴在一起,排在同一条线上。
做完了这一切,梁满还没出来,他就愣在那里发呆。
过了几分钟,听见卫生间门响,梁满要出来了,他立刻就拉着被子躺了下来。
手掌放在小腹上,躺得直直的,闭上眼装睡。
梁满走到床边,看他这副模样,一时哭笑不得,怎么会有这种傻子啊!
谁懂啊,她早晚被他无语死啊!
她撇撇嘴,当做没发现他装睡,自然地躺上了床,拉了一下床头灯的灯绳。
喻即安感觉到光线暗了,接着听见她盖被子的声音。
他正思考要怎么样才能假装不小心地、很自然地挪到梁满那边去,胳膊就被抱住了,紧接着梁满的腿翘到了他的小腿上。
“哎,你没睡呢吧?”她问道。
喻即安犹豫了几秒,嗯地应了声。
梁满似乎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别扭,自顾自地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次糖糖受伤去医院,你在急诊见到我们那次?”
喻即安又嗯了声,这回说话了:“你们跟人打架了,唐小姐磕到了额头。”
“对,后来我还问你说肾病哪个比较猛,记不记得?我们打的就是这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