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一乐:“你不是怀疑我的话么,天天跟我打游戏,在游戏里总能验明正身吧?”
于欣然不知在想什么,还真就掏出来手机上了游戏。
最后一节课不是班主任坐镇,是那个调过来临时代课的生物老师,基本上不管学生们在下头干啥。
游戏开始,坐在谢玦身边正在做英语阅读练习的池翰墨频频听见于欣然压低声音的“我去!”
自己身边这人倒是很正常,一言不发地操纵手机上的游戏角色。
一局游戏结束,于欣然满脸震惊的回头问:“你真是谢哥?”
谢玦得意地哼了一声,倒是池翰墨不明白了。
昨天谢玦跟于欣然说了那么多,于欣然都不相信,今天就一块儿打了一把游戏,这于欣然就相信了?
游戏里是有什么可以用在现实的,人身上的洗脑道具么?
……
于欣然基本相信的情况下,中午谢玦还拉着他们几个一块儿出去吃了饭,看他点菜的样子,于欣然剩下那点儿疑虑也消除了。
——这不吃那不吃的样子完全就是谢哥啊!
于是他问:“那谢哥,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早不跟我们说?”
谢玦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送:“我们俩自己还没捯饬清楚呢,怎么跟你说?”
于欣然看了一眼边上的池翰墨……接受了归接受了,但适应还需要一段时间。
想象一下,你面前有高冷的学霸池神,可池神正吊儿郎当吃菜,对着那两根土豆丝犯癔症,非要你比一比哪根更长。而谢哥摇身一变,整个人端庄又拘谨,慢条斯理地夹菜……
起鸡皮疙瘩了。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互换的?”于欣然问。
“下雨打雷那天。”谢玦道。
于欣然:“噢噢,那就是你们俩互相送定情信物的前一天哈。”
谢玦刚把土豆丝送进嘴里,闻言一顿:“什么定情信物?”
池翰墨也停了动作,看向于欣然。
“手串啊,那天我透过玻璃窗户看见了,嘿嘿,你往池哥手上套手串来着,喏,就是你俩手上一人一串戴着的这个……诶,谢哥你手串呢?”
“?”
谢玦心里突然一惊,对啊,他手串呢?
连那句“定情信物”都不反驳了,谢玦开始上下摸兜。
昨天打架的时候……手腕上也没有!换装的时候也没有,要不然自己早摘下来放好了,再回溯一下……上午大课间和池翰墨吵架的时候好像也没戴着!
“怎么了?丢了?”于欣然问。
“别说话,我再想想。”
池翰墨这时候开口:“周三晚上还在你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