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慢慢说,你今儿若不是将其中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我跟你没完。”
桑云舒没办法,只好将其中的一些细节简单概要地跟她们说了一通。
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该让她们知道的事情,免得给她们招惹祸端。
这么一聊,便聊了大半天,晚膳的时候,三人一块吃了羊肉火锅。
等外面天色逐渐昏暗了下来,三人这才转身姗姗离去。
此刻,街道上万籁俱寂,只有熙熙攘攘的一些人群来回匆忙地走来走去。
街道两旁的路灯亮如白昼,显得妩媚细碎,与繁星交相辉映。
勾勒的整个夜景朦朦胧胧的,像蒙上了一层细纱。
桑云舒等了半晌,也没见到有黄包车经过,好在茶馆离桑宅不是很远。
若是走近路,绕过几道复古狭窄的胡同,便可以直达桑宅。
她低垂着眉眼,慢悠悠地走着。
忽地,从阴暗的胡同内窜出几道高大的黑影出来,手里拧着锋利的刀刃,便朝着桑云舒凶狠的劈了过来。
伴随着粗狂的嘶吼声:
“你就是聂延怀的女人吧,你受死吧!”
好在桑云舒早就有了准备,从衣袖内掏出一个玉瓶子朝着他们眼疾手快的猛然地胡乱一顿喷。
这是她自制的香料,喷洒到人身上可以让人暂时出现幻觉,导致短暂性的晕厥,甚至令眼睛刺疼不已。
果真,下一秒几个身强体壮长相剽悍的大汉惊慌失措地捂住眼睛,疼得嗷嗷大叫,粗声粗气地直嚷嚷:
“臭娘们,你给老子喷的是什么,看老子不弄死你。”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剥了你的皮,让你给我们底下的兄弟陪葬。”
桑云舒见状,慌不择路地仓皇而逃。
只是他们人手多,大约片刻后,他们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又凶神恶煞地将她为围堵了起来。
怒不可泄地朝着她骂了几句:
“臭婊子,看你往哪里逃?”
“大哥,瞧着这小娘们生得细嫩雪白,腰细腿长的,就这么让她死了,确实有点可惜了,咱们兄弟几个好久没沾荤腥了,要不先让哥们几个好生快活快活,爽完了,再宰了她不迟。”
“是啊,大哥我还没玩过聂延怀的女人,不知道他的女人玩起来滋味如何,肯定爽得欲仙欲死。”
“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啊,这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咱们把聂延怀的女人给弄了,也算是替咱们底下的冤死的兄弟出了一口恶气。”
几位壮汉目光粗鄙直白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像打量一个猎物般,说的话越来越下流,满眼**笑。
桑云舒稳了稳心神,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才一瞬功夫,她便佯装可怜兮兮,梨花带雨地抽噎道:
“几位爷,也许不知,其实我也是被迫被聂延怀那个王八蛋给绑到山里头,当什么压寨夫人的。”
“还被那个混蛋给玷污了清白,我跟你们一样,早就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抽筋扒皮。”
“小女也是个可怜人,小女愿意好好地伺候几位爷,还望几位英雄好汉怜惜小女,能给小女留一条活路。”
“生逢乱世本就不易,小女好歹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谁愿意给土匪头目当压寨夫人啊,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几位爷要报仇雪恨应该找他啊,为何要为难小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