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掌门莫不是怀疑我是坤卯派派来的奸细?”叶承宇停下脚步问,“诶呦我真不是,我真是千辛万苦才逃出来的,你看,受了一身的伤呢。”
他说着一卷袖子,果然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臂。
要是换做一天前,孟屿必然会认为这些伤是三月暮故意做出来的,但此时他不得不多想,是不是叶承宇真的在藏拙,这伤真的是他逃跑时躲闪不及才被伤到的,又或者是叶承宇故意划伤自己,让他认为是三月暮刻意为之。
如果真是如此,那叶承宇来到南部,就有可能是坤卯派的无奈之举——他们抓不住叶承宇,所以只好把他逼到这里,扰乱南部的内部。
或者更糟——是叶承宇自己跑来南部的。
为防更多祸患,孟屿绝口不提他事,不给叶承宇一点套近乎的机会。
“你——”孟屿谨慎地问,“你为什么说南部有内奸?”
“我若是告诉掌门了,掌门可否收我为客卿?”叶承宇反问。
孟屿心中警铃大作。
收叶承宇为客卿,就相当于帮他打入了南部内部,那自己不是叛徒是什么?
“不行,”孟屿说,“你是巽寅派的人,不能入我派。”
“所以我只是要做客卿嘛,”叶承宇辩白道,“不算入了贵派。”
孟屿:“更不行。”
都不入他们门派,只来做个客卿,想走随时能走,这野心,不是昭然若揭吗?
叶承宇以为难的会是让孟屿相信南部有内奸,没想到竟然在这就碰到了钉子。
“那你想如何?”叶承宇有点放不下脸了,“入也不行,不入也不行。”
“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信不信还要另说呢。”孟屿万分警惕。
叶承宇自然不愿意,可孟屿的意思也很明确,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便罢了,想到我这里来,绝无可能。
叶承宇知道这件事既然已经和孟屿的人说过了,孟屿也知道了,就不能再拿到别的门派当投名状了,只好将那狱卒说的话细细说了。
孟屿听完问:“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叶承宇道。
孟屿眯起眼。
叶承宇没有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但如果叶承宇是故意让他看出未说出全部的话,那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再继续发问,他好借此机会再提出要加入门派。
好算计!
然而实际上孟屿的百转心思叶承宇统统不知,他只是认为自己投靠孟屿无望,想留着点信息投靠其他掌门,而留着的那点信息也是毫无用处、道听途说的——三月暮打算带众弟子攻去南部,巽寅派叶言卿重伤,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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