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疤痕的形状,正是我的那两排齿印。
我怔愣地瞧了片刻,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下。
那晚的事,我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到底是怎么咬到魏驰的。
以他的身手明明能把我按倒制服的,怎么被我咬了脖子后,还任我咬坏了他的嘴。
魏驰察觉到我的出神,微微偏头觑了我一眼。
他冷声问道:“怎么,还想再咬一口不成?”
“奴婢不敢。”
我低头偷笑,拿来腰间佩饰一一系在魏驰的束带上。
沉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魏驰又问我。
“笑什么?”
“没笑什么,只是。。。。。。”
我卖起了关子。
“只是什么?”
“奴婢只是想到一件有趣的想法。”
“说来听听。”
我扬起脸来,娇媚一笑,口出狂言。
“奴婢在殿下身上盖了印,殿下以后就是我的了。”
“你的?”
魏驰大手覆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摩挲着。
他似笑非笑地吓唬我。
“本王猜,你这脑袋许是在这上面呆得太久了。”
我笑意更盛,讨巧地同他撒娇,“奴婢猜。。。。。。殿下肯定舍不得。”
魏驰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有长生公公侍奉在左右,定国公府的春日宴,本是轮不到我去的。
但温侧妃和苎侧妃两人很是惦记着我。
想着让我去瞧瞧热闹,便让我充作她们的贴身女婢,坐着睿王府的马车,一起来到了定国公府。
今日天气晴好,艳阳高悬,吹在面上的风都多了几分暖意。
天公作美,定国公府也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都城有头有脸的世家大族都来了,马车堵在定国公府的门前,好半天都散不开。
刚下马车,我便瞧见晏王也从马车上下来。
见到魏驰在长生公公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晏王踱步寒暄而来。
“呦,今日是什么风儿,把六弟吹来了?”
明明我前日就已送信给他,晏王却跟不知情似的,装得十分地自然。
那神情,那眼神,不愧是我们细作的头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