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扣着刑洲的脖颈,顺着力道扔到了床下,“找抽?”刑洲起来蹲在床边,嘴唇上还有水光,眼里的胎记暗红,分不清是沙哑还是饥渴,他手指又勾着聂星然的手,“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聂星然瞥了他一眼,他嘴唇上倒是没有水,都被刑洲舔干净了,唇珠有点大。刑洲胸口发紧,看着聂星然,“我想亲你。”“还能再亲一下吗?”聂星然没生气,从烟盒里又抽了支烟出来,微挑了挑眉,“你不是要吸一口烟吗?亲什么。”刑洲笑,凑到聂星然面前,“你嘴里也有烟啊。”聂星然:“我看你是胆子大了。”敢这样试探地亲他。刑洲呼吸绵密地落在他唇角,很轻,他说:“不许亲,接着拖地去。”刑洲搂着聂星然,太想亲了,哑声道:“为什么啊?”聂星然伸长腿,抓了个枕头垫在后面。刑洲垂着眼,“我这次不进去,让我再亲一次好不好?”他忽然好像福至心灵地抓住了问题,轻轻托住聂星然的脑袋,“这样亲你可以吗?”不用聂星然抬着脖子,正巧聂星然的烟掉了,他脑袋的重量都放到刑洲手上,好整以暇的模样,勾了勾唇,“随你。”刑洲笑,温柔又急色地亲他。聂星然没有不让亲,他进入八月份,聂星然的生日快到了,还有发情期,刑洲跟明柯都每天数着,刑洲是准备生日,明柯是买抑制剂送过去,两人不谋而合,把聂星然家里弄的满满当当,聂星然早上起床又踩爆了一个飘过来的气球,嘭一声,吓了一跳。爆粗,“刑洲,你他妈给我滚过来。”刑洲听见声音就跑过去了,抱起聂星然,“蹦到你了?”他把又一个气球踢走,“我都关上门了,不知道怎么飘到你这里了。”聂星然踢他,“滚,别抱我,你再敢在我客厅里装东西我就把你扔出去。”还有那些花,做废的蛋糕。刑洲轻笑着哄,“我想给你过成年生日啊。”聂星然烦躁,“一个发情期,过什么?”刑洲把他放到床上,蹲下身帮他穿拖鞋,“是成年生日,不是发情期,十八岁的生日很不一样,要好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