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挑一下眉,懒洋洋地等他说话。邢洲笑着小心搂住聂星然的腰,“我抱你,你坐我身上好不好?”“像那次送你去医院抱你一样。”聂星然拒绝,“不好,坐你身上不好闻腺体。”邢洲低下头,几乎跟聂星然抵着额头,眼里笑意很深,“你坐我手臂上啊。”聂星然好像明白什么了,“想主动?”alpha骨子里的强大,占有,霸道,骄傲,邢洲笑,距离实在太近,他好想亲聂星然,“我毕竟是个alpha。”聂星然心情好,顺了顺他的力道,邢洲立刻收紧胳膊,转了个身,变成他坐在床上,聂星然在他身上,他抬起脸,“这样也很舒服吧?”聂星然眯起眼,声音含糊,“还行。”都不用他出力。邢洲一边把自己的脖子主动送上去,一边趁机道:“那我暑假可不可以去找你?”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在不在一起,不着急哈,在一起了就不好玩了啊,还有很多东西没写呢!不着急不着急。感谢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疏辞和小呢在不在的营养液,劈个叉比心心o(≧▽≦)o鞠躬,爱大家。“随你。”聂星然懒洋洋趴在邢洲身上,这次没有嘴唇贴在腺体上,只是闻着。他感觉邢洲动作很小地分开了点他的膝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邢洲笑了笑,腿抬起来让他坐着,“顶到胃了,有点疼。”怕聂星然干脆下去,邢洲忙又扶住他的腰胯,“睡你那里也可以吗?我家离得远。”聂星然懒得说邢洲那些小心思,他不太在意,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坐在邢洲身上,只不过以前是坐后面,这次是前面,没什么区别,他伸开了腿,踩在床上。不想跪。“我那里只有一张床。”这一个多星期他们虽然几乎,差不多跟同床一起睡没什么区别,但聂星然快睡着时还是会赶邢洲去另一间宿舍睡,偶尔忘记了邢洲也很规矩老实,自己坐着通宵看一晚上书。邢洲笑得眼睛很亮,“我睡沙发。”聂星然浑身都很舒服,阖上眼睛,“随你。”他感觉邢洲这两天的信息素有些不一样,混了点别的,像迷药一样,闻着昏昏欲睡。邢洲笑着,满怀抱住聂星然,聂星然很软,很香,腰身柔韧修长,抱着手感特别好,邢洲越来越用力,恨不得把聂星然揉进胸腔里才好。聂星然被抱的也挺舒服,但是睁了点眼,手往邢洲背上拍了一下,“想挨打?”邢洲真是胆子大了,或者说这个姿势太难得,太满足了,他甚至更紧了点,两手分开,一只搂着背,一只在腰上,只比臀部高了一厘米,抱得紧紧的。聂星然随他了,阖上眼,不得不说这种紧实的拥抱真的很舒服,他一直喜欢的那种舒服和踏实,就像趴在床上抱着床那样。邢洲误打误撞,碰到了他的点上。聂星然就这样睡着了,呼吸浅浅地打在邢洲肩膀上,邢洲花了快半个小时才小心地把聂星然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下。本来打算躺一会儿,就一会儿,马上走的,但是邢洲脑子有点昏,不知不觉也睡着了。第二天醒的时候身上发烫,聂星然被他抱着已经出汗了,他忙轻手轻脚松开,下床,调低温度去另一间宿舍洗漱了。今天没课,就是复习,明天就期末考了,邢洲先去食堂吃早餐,然后去教室,一路上都有同学皱着眉看他,他没放在心上。头很沉,胸口又闷又燥,他觉得自己发烧了,眼睛也有点看不清东西,撑着写了半张卷子,同桌回来了,刚坐下就弹起来,惊讶地瞪大眼,“我操!班长,你……”邢洲抬起头,眼神不聚焦,“嗯?”同桌压低声音,“你易感期来了吧?信息素都出来了。”说着他咕哝道:“我第一次闻见你的信息素,做这么久同桌了。”“你快去找校医吧,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邢洲站了起来,“好。”他成年了,当然会有易感期,就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倒是跟别人说的一样,感觉一点儿也不好。走了两步,邢洲想起什么,回过头问同桌,“浓吗?”同桌明白他的意思,不忍心地摇了摇头。发育正常的alpha来易感期,信息素都铺天盖地的,老师和校医都赶忙疏散同学,阵仗大得不行,唯独邢洲,他在人群里了这么久都没发生什么,只有靠得近的一些alpha觉得不舒服,oga……oga更是没反应了,还以为是谁喷了香水,挺好闻的。同桌连忙接着说:“但是闻到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