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欢扶额,额角仿若出现了黑线。这个她真的没有办法了,知道和行动是两码事!闫欢抓着他的脏衣服裤子,起身把蓬头开启调好水温,非常淡定地递到他手中。“坐在凳子上慢慢来,小心点,你别沾到水了。”然后就大步开门、再带上门离开,带着点落荒而逃的姿态。陆柯离失声笑了出来,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懵懂,轻声低喃着:“欢欢姐,我还有一件你没帮我脱呢。”语气尽是魅惑人的调调。那在闫欢面前总是清澈湿润的眼睛微微一眯,纯黑的瞳仁眸色加深,在深处染上了看不见的火红,水流声哗哗流着。陆柯离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回忆着她刚刚低头给他解扣的样子,她的头顶有小小发旋,发香用的和他是同一款的,现在浴室里弥漫的香气都幻化成了娇柔百媚的她。那微凉的指尖穿过他的头皮,抚顺他的发梢,似有若无地戳着他的胸膛,一处一处地点着火苗,然后一路绵延而下,大腿,小腿,还有她故意遗漏忽视的那处。“嗯……”他忍不住从喉底发出一声地叹,利落地褪下内-裤,继续想象着她柔软的触碰。很快,浓重的膻味覆盖着她的香气充斥着这个小小的浴室。他淡定的用水冲洗手上粘稠的东西,那处虽没完全消下去,但也得到了些满足。啊,如果她真的能碰一碰该有多好。念头只是这么一起,某处又不安分了,怎么就不见得对其他人也有如此热情呢。他是有洁癖的,包括感情和身体上的,前一世,饱受对她的相思之情拒绝过数不清的美人。闫欢一次次无情的拒绝,他不是没有灰心过,男人嘛,不就是下半身动物,他就不信非她不可了。吩咐李渊找个女人来,李渊动作相当快,甚至找的这个女的和闫欢还有几分相像。李渊走前还不忘多说一句:“少爷,这个女人很干净。”身为他的助理自然自家少爷的洁癖,他也希望少爷可以借这一晚的放纵将闫欢小姐放下。他看着这张几分相像的脸,却找不到一点对闫欢产生的欲-望。灌着酒努力让自己迷糊,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更像一点了。那女子怯生生地上前,扶着醉熏的他,觉得他长得真是英俊,没想到平凡的自己的初次可以给这样的男子,不禁怦然心动,先是解开自己的衣襟,然后附身要去解他的衬衫。“欢欢。”他叫着,两个字叫的万分缠-绵。女子先是一愣,也晓得他这是把她当成替身了,犹豫了两秒,还是俯下身子亲吻他□□的胸膛。“嗯……欢欢、欢欢。”女子的手一路向下,感受到他的炽热,心中一喜,有些急不可耐,却在关键时刻被狠狠推开。他脸上还布满醉酒的潮红,可是黑亮的眼睛却惊人地清醒地盯着她。“你不是欢欢。”这是一句肯定的陈述句。而那涌起的炽热如同散了气的气球被戳破一般,一下子软化。他仰着倒在床上,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整个人疲惫不堪。女子似乎不信邪,还要上前。“滚。”一个字如冰刀,硬生生地止住了她前进的步伐,刚才那温柔似水地叫着欢欢的男人恍然不见,只剩下最是冷酷无情的陆柯离。女子咽了咽口水,到底还是不敢靠近那浑身戾气的男人,灰溜溜地捡着衣服离开。他也就让别的女人碰过那么一下,却觉得沾染了病菌一般浑身不适,嫌恶的很,更别说什么欲望。实在难受了,就拿着偷拍来的照片,痴迷地看着,嘴里念着她的名字,自我发泄。后来他也认了,他真的是中了她的毒了,被她吃的死死的。当想要占有她的欲-望越演越烈,以为折了它的翅膀就能拥有她,便用上了没有下限的手段。让她没有工作可以做,让她家破人离,让她失去所有珍爱的人,真的将她囚禁在专门为她建的别墅里,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他依旧得不到满足,甚至还会觉得难过。重头再来,和她这么相处着,他发现自己要的是她温柔的一声问候,发自内心的笑容,还有对他的喜欢。也许是上一世的执念太深才让得以他重生,若不能得到她的爱他也实在太无用了。不过没关系,慢慢来,他从一开始就将自己送入她的生活中,总会让她有爱上自己的那一天。等味道散尽,他才开门,换上少年的笑,自己也换好了宽松的家居服。别把她逼得太紧了,不然适得其反那可就糟糕了。“欢欢姐,我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