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懂cpu,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您嘞,慢走不送。”说着,就举起扫帚把一派沮丧的家伙给打出了窗户,也不管他趴在窗户上手舞足蹈,就差没有表演一个跪地求饶,一把关上了窗户,落下栓才彻底放心下来。回神再一想,自己拿着cpu去逗一个,啊不,一条龙,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她自己也忍不住乐了起来。她随便找本书打发着时间,一边还看着窗外,见没有动静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边刚安心呢,窗户又传来拍打声,还是那条死皮不要脸的龙,声音越来越大,青徽担心他要把窗户敲碎了,只好不情愿地开了窗户:“你还要干嘛?”“我想好了,不能娶你,那我能当你的坐骑吗?免费的,只要你收留我就好了,我还会学扫地做饭,你不是说想回来就能吃水果吗?我也可以学的!”言辞愈发恳切,简直不像是刚刚犯蠢的那个样子,估计被冷风吹着智商稍微回来了?青徽冷着脸,一把又将窗户合上了。天上的窗户,哪里那么容易碎?朱雀流水击石,嘈嘈切切,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亭台水榭错落有致,林木掩映更显清幽。白恺沉吟许久,还是走了进来。只是离那亭子还有几步之遥呢,一只白瓷杯就被扔了出来,在半空划了一道弧线,白恺面色不变,手一伸一转,便牢牢接住了那杯子,信步跨进了那亭子。“你来干什么?”悠闲躺在躺椅上的俊美男子很是不耐烦地问他,手里晃悠着一个和刚刚扔出去的一样的白瓷杯,略掀眼帘,瞥了他一眼又收了回去,扯出一道虚伪的笑。尽管他的语气像是吃了□□一样,但是白恺也习惯了左耳朵出右耳朵进,丝毫不惯着这人这么多年的臭毛病。他自顾自坐下,斟了一盏茶捧在手里,慢慢用茶杯盖刮去上面漂浮着的茶沫,一派风轻云淡。二人之,到底还是那人和往常一样先投了降,他没好气地开口问:“您可是没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今天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白恺像是瞅准了他先退一步,立马接着道:“今日我是来和你取经的。”朱雀一族族长叶呈昭一脸惊悚,起身绕着白恺转了一圈又一圈:“嘿,是我今日耳朵聋了还是你今天脑子坏了,你小子也有今天啊!”满是揶揄打趣。白恺任由他取笑,等叶呈昭再开口时,就要严肃许多了:“说吧,你要取什么经?”纵然那个词在心里百转千回,可是白恺还是愣了好一会儿才把压在舌尖下的话给说了出来:“我想和你学学,怎么当一个父亲。”“什么?”叶呈昭先是一惊,然后放声大笑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也有不会的时候。”“只是你家的崽子今年都几百岁了,你还和我问怎么当爹?你是来搞笑的吗?”白恺有些羞愧,毕竟自己的崽子几百岁了,自己对于当爹这一门学问的门道竟然还只是入门级,他便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挑挑拣拣讲给了叶呈昭听。叶呈昭一会儿摇头晃脑,一会儿抚掌叹息,感情是把这个当成说书故事听了?“这么一说,果真都是你的错,罢了罢了,我这边让人把我家几个崽子带过来,和你好好说一说怎么教孩子。”没一会儿,一溜排三个孩子便在亭子前面排排站,长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和叶呈昭也有七八分相似,看着乖乖巧巧的,一个接一个喊人:“爹爹。”“白叔叔。”叶呈昭先是点头,然后没一会儿眉头又拧紧了,问领着三个孩子过来的人道:“老四呢?”那人躬身回道:“长安公子在夫人那里,夫人没让奴带他出来。”白恺见这几人的脸色神情,敏锐地感觉到其有鬼,但是和叶呈昭对视的时候,还是一副冰块脸的样子。叶呈昭好不容易压了这个从小到大都要比自己出色那么几分的同辈,心就是对自己的小儿子再不满,也被这种喜悦盖过去了,拉着白恺就要彻谈怎么父慈子孝相处融洽。他这边絮絮地谈论,眉飞色舞指天画地,一边三个孩子渐渐也放松下来,一唱一和笑着交谈,时不时说些彼此之间的趣事,逗得父子四人哈哈大笑,极是热闹。谁也没有注意到,亭子背后的假山里躲着一道小小的身影。他身上带着法宝可以隐藏身形,连白恺叶呈昭二人也没办法察觉到他的气息,不然也不会任由人偷偷摸摸躲着。叶长安屏着呼吸,手里拿着一把轻巧的□□,上面架着一支竹箭,他努力沉着呼吸,聚精会神地把那箭瞄准坐在最边上的兄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