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焕拨了拨他脑门上的几根过长的刘海,同样也笑:“那叔叔扶你回房间?”路止噘嘴,想张开手臂,却发现手腕被秦斯焕钳制住,他眉尖拧起:“要抱。”作者有话要说:啧啧啧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宝贝秦斯焕眉心跳了下,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紧,又软又疼。路止仰着脸盯着他瞧,嘴巴撅着,一双眸湿漉漉,眼神清澈,诱人又纯情。他深吸了口气,将那些情欲压在眼底,嗓音嘶哑,喊他名字,声音像被沙漠里的风沙碾过:“路止,你喝醉了。”“叔叔。”路止歪了歪脑袋,舌尖无意识舔了舔唇,咧开嘴笑,“你长得好帅啊。”操。脑海中的某根弦像是被这句话剪断,他松开路止的手腕,倾身越过路止肩侧,拿起桌上没喝完的红酒,抬手晃了晃,垂眸问路止:“还想喝吗?”深棕色酒瓶里装着的葡萄酒鲜红似红玛瑙,晃动时在瓶壁留下浅浅的纹縠,折射着昏黄的阳光。“想!”路止点了点脑袋,声音清清脆脆。秦斯焕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瓣,意味不明的低声问他:“可你明天还要上课,起不来怎么办?”少年迟缓的眨了眨眼睛,眸中的水满的像要溢出来,他唔一声,很乖的说:“没关系的叔叔,我以前也不怎么上课。”这样的话用这种理直气壮又乖巧的语气说出来,秦斯焕快被他气笑了。“不上课可不行。”他笑笑,脸颊两侧酒窝深陷,抬手,指尖指了指自己的侧脸,语带三分顽劣:“你亲叔叔一口,叔叔就给你喝。”路止手肘抬起,搁在椅背上,手托着下巴,咬着唇,没有动。“刚才不是还说叔叔长得帅?”秦斯焕摇摇头,弯腰凑近他,戳了戳少年鼓着的脸,故意拉下脸,不高兴的说:“小屁孩儿,你怎么净骗人,就会哄叔叔高兴?嗯?”少年唇瓣抿了起来,嘴巴砸吧两下,在秦斯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下。温温凉凉的触感,柔软的。秦斯焕眸色渐沉,黑眸无声盯着路止,像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猎豹,伺机而动,目光凶狠,又带点儿柔情。少年用手捂住了嘴,脸色一下子渐红,眼睛睁得圆溜溜,像只偷腥的猫儿似的。“叔叔。”他提醒秦斯焕:“亲了。”“嗯?”男人拖长调子,故作不解。“亲了。”少年认真的说:“我亲了你。”胸腔里的心跳一下一下,失了规律,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秦斯焕喉结滚动几下,唇边止不住的笑意,他摸摸下巴,散漫的说:“哦,亲了啊?”少年小鹿一样澄澈的桃花眸盯着他瞧,捂着嘴,额上还带了点儿细碎的汗珠。“喝吧。”秦斯焕终于大发慈悲般的把手里的酒瓶子给路止,少年接过,他笑:“你还是个小酒鬼。”路止仰头喝了几口酒,酒液从他嘴角漏下几滴,沿着下颌线滚动,划过青涩的喉结,没进锁骨,最终在薄薄一层白色布料上透出浅淡的红色。秦斯焕抱着手臂,看他像幼崽饮水一般的倒酒。喝了一小半,他拿走酒瓶子,手背碰了碰少年灼烧起来的脸,“啧,这么喜欢酒?”路止茫然眨着眼睛,眸子水润润,睫毛上沾着碎珠。秦斯焕理了理领口,平静说:“叔叔扶你上楼。”说是扶,可他下一秒就弯下腰,一只手臂横过少年的腿弯,另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肩,将路止打横抱了起来。男人手臂上肌肉结实,抱着他也不觉得沉,还抬手颠了颠,皱眉问他:“你怎么这么轻?你爸没给你饭吃?”路止脸颊蹭了蹭他的肩窝,在他西服上蹭干净嘴角的酒液,奶乖奶乖的说:“叔叔,我唱歌你听。”“你还会唱歌?”秦斯焕抱着他上二楼,闻言挑起一侧眉骨。路止意识朦胧,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手在身前挥,扯着嗓子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啦啦啦啦啦啦!”秦斯焕:“……”他房间在二楼最里,进门后单脚把门踹上,揽着少年的腰,把他抵在了门上。带着酒气的呼吸攥紧鼻子里,像是最好的催情药剂,秦斯焕敛眸,没怎么费力,往前一步,用身体将少年束缚在狭小的空间内。两人身高相近,他靠近时能看路止浅咖色眸子里的单纯懵懂,他笑起来,把下巴埋在路止颈侧,手扒拉开他衬衣下摆,顺着他腰线往上。路止躲了下,软软的说:“叔叔,痒痒。”秦斯焕叼起他锁骨上薄薄的一层肉,用牙齿轻轻地捻磨,舌尖抚过,他语焉不详的说:“待会就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