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孩子……不一样。”斯普劳特教授表示。
“但你别忘了神秘人曾经也是一个乖巧且优秀的学生。”弗立维教授说。
“他们是不是相似并不重要。”麦格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给她指明一条正确的路,而不是重蹈覆辙。”
“但你想怎么做?”斯内普尖锐地问。
“我们可以——”
“什么也不需要做。”邓布利多却说,他笑眯眯地,“我们只要看着她长大就可以。”
邓布利多总是那么让人信任。就算是最清楚他偶尔不正经那面的麦格,也是那么相信他的判断。
1992年。
湖边的女孩身旁总是会出现两个扎眼的红头发。他们陪伴女孩的次数一点点地在增加。
“你还是不放心?”
邓布利多常常坐在麦格身边用餐,他不难注意到格兰芬多的院长分外关注那个斯莱特林的女孩。
“格斗俱乐部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路易是个蛇佬腔。”
“是,但她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不是吗?”麦格脸上有笑意,“你认为她为什么自曝隐藏许久的身份,去帮哈利解围?”
邓布利多也同样笑着,只是他笑而不语。
“有些孩子过早认识到世界残酷的那一面,遭遇太多的不公和痛苦。其中,有人选择撕破其他小孩的美好,有人却选择帮助其他小孩远离那些不美好。”
麦格和邓布利多同样喜欢那个小女孩。
斯内普却从来不这样以为。
“她太傲慢了。”他说。
“这个年纪的孩子心高气傲一些又有什么奇怪的呢?”麦格说,“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胜负欲也很强。你魔药上更是从来都看不起任何人。”她看着手里的论文,“而且那个女孩,不会得意忘形,那就很好。”
1993年。
那个姑娘比以往都要更开朗一些。她演奏的音乐都要欢快许多。
用邓布利多的话说就是他现在可以确认她喜欢霍格沃茨的生活了。
他还想打个赌,女孩很快就会拥有她的爱情。
麦格没有跟邓布利多下注。她常常能看到有一只吵吵闹闹的小狮子围在那小蛇身边。这一点上她和邓布利多想一块去了。
“如果是乔治·韦斯莱那个孩子,她不会再孤单了。”麦格很确定,“她会和你谈起生活上的烦恼吗?阿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