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满意足地吃完最后一根小肉条,喂师兄一个小馒头,师兄俯身过来,与我耳语几句,我一下就红透了脸,但还是腿一跨,坐他腿上,又哼哼唧唧地一摇一晃开始吃大肉条。这样的日子简直没完没了,也就我与他是修士之身,才能累了便睡,睡醒后又做,恍恍惚惚觉得累,但身躯灵力充沛,肿痛全消,又想再来几次。师兄更是雄风依旧,我也只有稍许不适。日头坠下又升起,我在情欲春情之间浮荡飘沉,已不知今夕何夕。“老公……师兄……啊……”“啪啪”地声响仿佛震在我耳边,我浑身颤栗,满是浊液汗水,臀肉上被蹂躏得满是掌印红痕,还有些许几个牙印,我终是受不住了,不停地呜咽求饶,他才停了抽打,与我温存一会儿,给我抹了药膏。我抱着软枕,浑身赤裸地趴在床榻上,只上身盖着一薄被,腰部以下都是光溜溜的。他抓住我脚踝,分开双腿,又塞了一颗丹药进去养护。他,他是何时炼得这种丹药!“师兄哪儿来的灵草?”“顾轻留给你的储物袋里,多的是奇珍异草。”他将袋子给我。我接过来,凝神一探,差点就被里面的珠光锋芒闪瞎了眼。好、好多宝物,顾轻是将这些年来的珍藏都给我了吧!我心中复杂,捧着轻如羽绒,实则沉甸甸的储物袋愣神好一会儿。师兄问我:“你恨他吗?”“有些怨怼,”我轻声道,“但我好似恨不了他。”真是奇怪,明明顾轻是一切之始,纵然是他无意,但若不是他告密,他从中挑拨,我与师兄也不会分离十年,可我心中仅有一丝看不清的埋怨,其余皆是难过,之后见他剜脸赎罪,更是心中一震,无一点快意。是我也撕了他最不能提及的伤疤的缘故吗?还是我是心太软了?顾轻与我又不是极好,我怎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了?反倒是我对师兄的恨,却来得如此猛烈,十年都浇不熄。“那师兄你呢?”我与师兄同门一辈,顾轻也是他门下唯一弟子,夹在中间,想是难以裁决。“我不能怪他。”他似是而非说道,又像是察觉到什么,视线一转,看向我臀部,我红了脸,感受到丹药融化,流出一些清凉。他摇头道:“匆忙之间炼得不好,药效失了些。”我脸埋臂中,不说话。他以为我生了气,“是我下手重了……”他用灵力催发药效,俯身贴在我耳边呢喃,“阿尘……可能原谅师兄?”可我心里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羞耻,方才最后一次云雨中途,他好似打上了瘾,不爱抚我,不亲吻我,仅仅只是把着我腰胯,扬手抽打我臀肉,我便就不可控地射了出来。我不是最讨厌疼了吗!可如今怎成了这样!我难以理解:“师兄你为何会有这样的……癖好……”他又拿了一床薄被,替我盖好腿,然后便上了床榻,撑着脑袋侧躺在旁,轻声问:“难道你没有什么癖好?”我听了这话,看了师兄一眼,见他神色平淡,仿佛只是随意问出一句,心中暂时松了口气。“我没有。”我底气不足,瓮声道,“算不上什么癖好。”他手戳了戳我臀尖,“当真?”我缩了缩腰,颤着声道:“当、当真的……”他撑着头看我,面容俊美,姿态从容,头上发带微松,一瀑青丝乍泄,日光铺上,仿佛有光华流转,眼里瞳色浅棕,看着我的眼神有着我从未在苍衡见过的温柔情意。我与他对视半晌,脸逐渐从脖颈红到耳根,小声叫道:“老公,我……”他“嗯”了一声,凑过来咬我一下。我眼神躲闪,却还是不禁流连在他腰腹一处,“我想……”我还是改了话,“我想看看你的灵宠……”“你看不见的,它无形无息。”我这才真有了点好奇:“风?”他点头:“算是吧,我也说不清。”何处不会有风?我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四处都有着眼睛,我拉起被褥遮住我腰,“在这儿?岂不是也能看得见我?看得见我们……”他扯下被褥,又摸了一把,笑道:“无事,他不能看这些,有规矩……”他顿了顿,“此事并不重要,以后你慢慢便会懂,我那时再讲给你听,可好?”其实我没有半分兴趣,只是想看看师兄的灵宠,既然无形,那也就不看了。“你还是没说,”他揉捏着我的腰,“你可有癖好?”我装傻:“我没有啊……”他悠悠道:“真没有?你之前不是喜欢得每日都摸?”他这样问,莫不是猜到了?可我真的很喜欢摸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