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来,我们有话问你。”很久很久之后,禁闭室的门终于打开,傻柱看着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在对自己招手。于是便跟着出去了:“好的。”接着警察将他带进了一个比较小的房间里,应该是审讯室。傻柱随即坐在了审讯室中间的椅子上,两名警察坐在了一个长型桌子旁。“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警察的声音听着很严肃。然后抬眼看了看傻柱的表情。“我不知道,但是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会好好配合你们的,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傻柱装作很配合的样子,实际上,他知道警察叫他来是干什么的,肯定是他打陈汝峰的事犯了。但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他知道一旦承认面临自己的是什么。轻则拘留,重则判刑。他将陈汝峰伤的那么重,法律肯定不会轻饶了自己,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将他供了出来。可是不管怎样,一大爷已经帮他将这件事平息,他就不能再承认下来。他还是相信一大爷的办事能力的,他知道现在事情已经平息了。“你是不是装傻啊?犯了那么大的事,还装不知道?”警察自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于是开始炸他。在这种情况下,犯人即便不会说真话,也会感到害怕,恐惧往往会让一个人露出马脚。傻柱虽然叫傻柱,他却不是真的傻。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快的招供,一旦招供他的后半生就毁了。“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装傻,你们有什么就问什么吧!我会如实告知的。”傻柱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但心却在迅速的跳动着。“是这样的,陈汝峰来报案,说你把他打成了重伤,有这件事吧?”警察问着,另一位警察,在纸上书写,好像是在记录口供。“陈汝峰说我打他?哪有这样的事,我从来都没打过他。”傻柱矢口否认,一副大惊错愕的样子。两只睁大的眼睛,在证明着他并不知道这件事。“那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警察继续问道,语气冷冷的。“他是自己摔的,他是不是疯掉了,居然诬告我,我的邻居都可以为我作证,他们都是看见的,是他自己摔倒的,你可以问我的邻居。”傻柱连忙装的很委屈,一口咬定是陈汝峰诬告自己。傻柱并不怕警察去问院子里的人,因为他知道,一大爷早就跟院子里的人说好了,一口咬定,就是陈汝峰自己摔倒的。所以他才会这样理直气壮。“无缘无故他诬告你做什么?”警察肯定不会这样轻而易举被他骗过去。“我也不知道!平时我也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诬告我,这是对我人格的伤害,警察同志,我是不是可以告他诬告?这件事要是被我身边的人知道,得怎么想我?我要告他诬告。”傻柱义愤填膺,非要反告陈汝峰不可。表面上虽然这样,但是他内心却震惊万分。陈汝峰真的醒了!他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还是没有躲过。不过他也并没有多害怕,因为他知道,院子里的人,不会帮着陈汝峰说话。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谁都拿他没有办法。认定了这一点,傻柱坚持住了。“何雨柱,你不要撒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如实告诉我们,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如果你说谎,被我们查清的话,你将会面临牢狱之灾。”另一个奋笔疾书的警察,忽然停下手下的动作,对傻柱严肃的说道。傻柱听后,不禁觉得害怕,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我真的没有打他,你们一定要查清楚,换我一个清白,我可不想白白做实大人的事,这对我影响可是很大的。”傻柱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没有打人。“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的。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罪犯。”另一个警察继续说道。“这样就好,那你们可以放我回去了吧?我已经配合完你们工作了。”傻柱现在只想出去,在禁闭室里呆着,只会搞乱他的心态。“还不可以,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调查清楚之后,放不放你回去要看你有没有犯罪。”警察非常严肃的说道。傻柱听后,欲哭无泪:“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听信小人谗言啊!陈汝峰是在诬陷我,我没有打人,还有,你们得放我出去,我得工作啊!我在轧钢厂是大厨,每天都要给全厂的人做饭,没有我后厨就没了保障,工人们吃饭也成问题的。”傻柱连忙告饶,希望警察能放过他一码,将他放回去。“你是谁都没有用,你工作是大,这里事更是大,你得配合我们工作。”警察继续严厉的说道。但他们也知道,他们即便关,也关不了何雨柱多久,他们只有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如果在这期间内,找到他打人的证据,就可以给他定罪,如果找不到,也只能放他回去。“我配合你们工作,你们放了我,随时可以到轧钢厂找我,我不会跑的。”傻柱连忙承诺道,只希望警察能放过他一码。“都说了,你出不去,我们得调查,放心,去医院调查一下,就知道陈汝峰是不是被打伤的了。”警察凌冽的眼神看着傻柱,看得傻柱一愣一愣的。“回禁闭室去吧!顺便再想想是不是有什么没向我们汇报的,想好了就找我们谈话。”警察说完,就带着傻柱回到了禁闭室。被关在禁闭室内,傻柱的内心十分的凌乱。他似乎感觉到,即便自己不招,到时候警察依然会找到证据。这样一来,就像警察说的,自己将面临牢狱之灾。想到这里,傻柱的天都变得灰暗了。巨大的压力向他袭来,他好像坠入了无边黑暗之中。他好像觉察到,自己可能是出不去了。想到这里,傻柱不禁害怕起来。那种全身寒颤的害怕。周身好像被寒冰包围着。:()四合院:送傻柱进号子,易跪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