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口中的赵小姐,就是和他勾搭在一起的那个女子。
韩晚一颗心完完全全的冷下来,“滚,你们俩给我滚。”
等严良和那个女子离开后,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赵构主动打招呼,“甄小姐。”
甄玉棠清浅一笑,“赵公子,刚才多谢你出声。”
赵构看了她一眼,急忙移过眼神,“甄小姐别这么客气,虽我不是女子,可我也最是讨厌严良这样的负心汉。”
安抚韩晚要紧,甄玉棠道:“赵公子,今日情况特殊,我先陪着晚晚回去客栈,改日再与赵公子叙旧。”
赵构可以理解,“这是自然,韩小姐遇到这样的事情,应当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等哪日甄小姐有空了,我请甄小姐吃饭。”
甄玉棠浅浅笑了下,然后走到韩晚身边,轻轻拍着韩晚的背,“晚晚,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府学不是发泄情绪的好地方,我们先回去客栈,好不好?”
过了会儿,韩晚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些神采,啜泣着点点头。
等回去客栈,韩晚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严良说他用抄书的银钱给我买珠钗,收到他送来的珠钗,那时候我可高兴了;他去府城参加院试,我在家里也替他紧张;我爹每个月给我的零用钱,我都攒下来,补贴严良。原来,严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不仅不喜欢,他还嫌弃我、恶心我。”
韩晚自我怀疑,“玉棠,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不是!”甄玉棠认真的道,语气很是坚定,“晚晚,他被你撞破了奸情,这是在气急败坏的诋毁你,你不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你性格不差,长相也不差,是严良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配不上你。”
说着话,甄玉棠用帕子给她擦拭着眼角,韩晚抽着鼻子,心里的难过淡了些,“玉棠,幸好有你陪着我,否则在府学的时候,可能我就要崩溃了。”
甄玉棠声音轻柔,“晚晚,为严良那样的人伤心不值得,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好好哭一顿,发泄出来,以后就把严良抛到脑后,不要让他影响到你。”
韩晚红着眼眶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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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良心烦意乱,没有心思搭理那位赵小姐,回到府学,不少人知道了他的丑事,对着他指指点点。
严良一腔怒火憋在心窝里,他找到阮亭,“阮亭,好好管管你的未婚妻,甄玉棠就快和你定亲了,三天两头抛头露面来到府学,还撺掇着韩晚与我退亲。”
阮亭微怔,甄玉棠来到府学了,为何不来找他?
“先不说甄小姐还未与我定亲,即便我们俩定亲了,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轮不到你多管闲事。”阮亭冷冷扫他一眼。
阮亭的眼神很是冷厉,“你做了那些丑事,有何颜面来诋毁甄小姐?若再让我从你的口中听到那些话,我不介意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行径。”
严良心虚的打了个颤,不敢直视阮亭。
他比阮亭年长一岁,可是每次与阮亭打交道,总是有些发怵。
他灰溜溜的噤了声,低着头快步离开。
阮亭修长如玉的手指敲了下桌沿,连严良这样的人都见到了甄玉棠,甄玉棠却不来找他。
他看了一周学舍,唐苒不在,没办法向唐苒打听甄玉棠的消息。
阮亭出去学舍,没走几步路,碰到了赵构。
赵构忍不住在他面前嘚瑟,“阮亭,我见到甄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