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肖二公子!”宋陶陶喜出望外。
吃过饭,禾晏就同宋陶陶出去了。他们二人走后,飞奴道:“少爷,属下现在就去跟着他们。”
“别太近。”肖珏吩咐,“他还带着宋陶陶。”
飞奴应下,正要走,忽然又想起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少爷,孙凌的事,就这么算了?”
“谁说算了?”肖珏勾了勾唇,“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
禾晏跟着宋陶陶出了客栈。
一离开肖二公子,宋陶陶显然开朗了许多。她凑近禾晏,低声道:“你为什么叫肖二公子舅舅?为什么要自称程鲤素啊?”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程小公子有事,暂且来不来凉州,所以我替他来了,你可不要将此事告诉别人。”
宋陶陶道:“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那个废物公子,定是自己做不到,才让你来顶替的吧?这种人还想做我的夫君,他怎么不去做梦!”
宋二小姐对程鲤素的成见,果然很深。
“那你叫什么名字?”宋陶陶问。
“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省的说漏嘴。等城里的事办完了,我再告诉你吧。”禾晏笑道。
宋陶陶撇了撇嘴,不太高兴,禾晏指着一处成衣店,“你看,那里有衣裳,要不进去挑一挑?”
宋陶陶这才转了心思,禾晏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多久,忽然想到什么,便暗道糟糕。
禾晏从凉州卫出来的时候,程鲤素给了她衣裳和簪子首饰,却忘了给她银子。禾晏又不敢向肖珏讨要,以至于她身上只有一锭当初争旗的彩头银子。她放在身上一直舍不得用,宁愿扯程鲤素的衣裳扣子去换茶水喝都不愿意动它。宋陶陶才从万花阁出来,身上盘缠早已被搜刮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钱,只怕今日买的什么东西,都要禾晏掏钱了。
这可是她现在的全部家当了!
好在凉州城不是朔京,没有那种一件衣裳数十数百两银子的裁缝铺,这里的成衣算是便宜了,禾晏也不至于买不起。宋陶陶挑了一件,又顺手挑了一双鞋,一只发钗,一对耳环,禾晏也不能不去付银子,这一付,便只有一贯铜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