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刘被江旬禹除掉以后,江琦玉就破绽百出。
“小江总在昏迷之前就交代过我,我以为他懒散不想管理公司,没想到他早就察觉到江琦玉的野心。”
陈安面露难色,“这些证据以及报告文书,就足以判个几年,再加上这次车祸,她的人生就要就此终止了。”
祁宴礼低下头沉思,“之前江旬禹拜托我查江旬尧,是怕他再出来使坏,但他见了江琦玉以后就一直没有踪迹,我觉得他是不是已经出意外了?”
“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陈安喝了一口热茶,“小江总还没醒来吗?”
祁宴礼摇摇头,“没有。”
陈安哀叹一声,跟祁宴礼告了别。
对于江琦玉一事,警方已经核实好证据,对江琦玉下了传票。
江琦玉看着手里的文书,明明是柔软的沙发,此刻却是如坐针毡。
他想不到自己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才会被人发现,但更想不到,为什么是祁宴礼。
江琦玉突然发狂了一般的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江旬禹,你可真厉害。”
她悔,悔自己应该早点发现江旬禹和祁宴礼关系的不一般,可是老刘明明告诉自己他俩只有合作关系。
江琦玉把桌上的所有能彰显她是贵族豪门的东西全部打碎,“原来你早就在背叛我。”
江家的佣人早就因为江琦玉的败露而离职,地上的碎片一直保留到了第二天。
在法庭之上,每一个证据都狠狠地砸向江琦玉。
面对已经被拍板的罪行,江琦玉无话可说,只是要见一面江旬禹。
祁宴礼担心她会做什么,就提出了要求警察在旁监督。
“你就这么怕我对他动手,我都已经这样了。”江琦玉抬起铐着手铐的双手。
祁宴礼目不斜视,法院也同意了二人的请求。
到了医院以后,陈安也在这里。
陈安在来的时候,也跟祁宴礼一样,听到病房内兴奋地打牌声。
起初陈安还认为是陪护的人,就想呵斥一句,但没想到是江旬禹在打牌。
于是江琦玉与警察一行人进了病房看到的就是,除江旬禹外的两人满脸都是白纸条。
“真没想到,原来你已经醒了。”
江琦玉走了过去,坐在江旬禹身边,“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江旬禹饶有兴致的看着手中的牌,从中抽出来了一对二,“比你想的更早。”
江琦玉想起自己曾经做的事,哪里出了破绽,就听到江旬禹说了一声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