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礼不慌不忙的启动车子,“绯闻我来解决。”
“你干嘛咬我!”江旬禹擦拭着舌尖上的血,“你疯了?不就是维护个人吗?吃这么大的醋?”
江旬禹在那么多位面中知道像祁宴礼这种吃醋方式的人都是什么人。
病娇啊,纯变态。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祁宴礼欲言又止,“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江旬禹翻了个大白眼,“失去?我又不是跟他睡了,你怕什么失去?”
祁宴礼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敢怒不敢言,只是将车子提了速。
这让江旬禹有点害怕,果然不能惹病娇,一不小心就想着同归于尽啊。
“你慢点开,我害怕。”
车子逐渐缓了速,果然,还是没那么疯的。
但到了家的江旬禹就不这么想了。
祁宴礼把江旬禹按在床上,任凭对方怎么打怎么踢都不松手。
“你的意思还想和他睡?”
祁宴礼那似蛇蝎般的眸子把江旬禹上上下下盯了个遍。
“谁说老子想和他睡,你放开我。”
祁宴礼掐住江旬禹的脖子,“你自己的说得,你想和他睡。”
江旬禹心里问候了一万遍祁父祁母,“我那是说又不是和他睡,你怎么不听重点啊。”
你怎么选择性耳聋啊!
江旬禹呼吸紧促,面色也因缺氧而变得发红。
“但是你想睡。”
江旬禹对于死脑筋的祁宴礼也是无语了,“我不想,我只睡你,行了吧,你松开我。”
江旬禹明显看到祁宴礼怔住了,抓紧时机一个翻身挣脱了束缚。
脖颈处间的束缚消失,紧接着就是大口的吸氧。
“打住,你站在那里,不许动。”江旬禹看见祁宴礼向他移动连忙打了个手势。
“对不起。”
江旬禹不吃这一套,“道歉也不好使,从今以后咱俩分房睡,我去客卧。”
说完就从祁宴礼身边绕了过去,跑去客卧。
路过祁沐子也来不及打招呼。
祁沐子一脸懵:什么玩应跑过去了?
“大哥,嫂子怎么了?”祁沐子突然想到什么,不会是孕吐吧,转而将这荒唐的想法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