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沙发上谈论影帝的获奖感言。
在这个茶几上,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江旬禹想不明白,爸爸妈妈对姑母一家那么好,要股份给股份,要公司给公司。
偏偏还不知足。
姑母并非爷爷奶奶亲生,是领养的。
爷爷在世时总会讲起姑母小时候有多么可怜。
讲姑母是怎么被遗弃的。
江旬禹那时候还在想,爷爷为什么总在怀念过去。
现如今才明白,哪里是怀念过去,分明是在怀念姑母最善良的时候。
江旬禹走进浴室,把自己泡在浴缸中,企图用凉水将自己体内的药性减淡。
借着酒精,江旬禹睡着了。
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江旬禹将手向一旁摸去想拿手机。
就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一下子困意四散。
什么东西?!
那毛茸茸的东西慢慢的抬起头,“醒了。”
江旬禹很懵,祁晏礼怎么会在自己家。
“你怎么在这?”
祁晏礼直起身子,“你的经纪人担心你,联系了我。”
江旬禹依稀记得昨天自己是泡在浴缸里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一套。
一联想到是祁晏礼给自己脱衣服,穿衣服的场面。
耳朵红的似滴血。
“你,你可以走了。”
祁晏礼心里有些不愉快,但没有表达出来,“我给你熬了粥,我去端给你。”
江旬禹就坐在床上,动也不敢动,满脑子都是被这个未领证的丈夫扒衣服的画面。
祁晏礼把粥端来的时候,江旬禹还在发愣。
“我的衣服。。。。。”
“我给你换的,我们是合法的。”
耳朵更红了,连带着脸一起。
江旬禹机械式的吃着粥,脑子中还是挥之不去的画面。
“你今天要去哪?”
江旬禹咽了一口,“跟遥遥姐逛街。”
祁晏礼想了一下,“我想跟你一起,然后去领证。”
江旬禹大吃一惊,他已经想到希遥遥看见祁晏礼后的八卦小眼神。
“emmm,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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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吃里爬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