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阵冷笑:“你的人?做梦吧!”
林瑾也不说话,只是又拿出藏在袖子中一
个瓷瓶,笑了笑:“这是润雪。”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呵呵笑了一阵:“难道你要用强?”林瑾摇摇头,自顾自的笑了一阵,低声说了句:“洞房花烛夜……”就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
我大惊立即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这畜生!”林瑾也不为所动,只是先开始慢条斯理最后却开始狂暴的连剥带撕起了我的衣服,双手在背后被死死的束缚着动也动不了,只能用双腿胡乱的蹬他。哪知林瑾一下子就将我左脚抓住,用被他撕烂的衣服迅速将我的左腿绑置于头顶处得竹桩上,我大惊,连声吼道:“你干什么,放开我。”林瑾大笑了几声,竟又将我的右腿也同时绑了,我只能气喘吁吁的大骂拼命扭动挣扎。
林瑾微微一笑,将我臀部最后那一点遮羞的布撕开,肆意的打了一下我的臀部:“好了,都这么久了,你还不适应?”
我只觉羞耻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浑身颤抖的看着林瑾又拿出了一个小瓶:“还是先喝这个……”说着竟单手扒开红盖,捏开我的嘴,又将那瓶子里的东西悉数灌给了我。
我咳嗽了好几声,这才全部把那瓶子里的液体吞下,喘了半天粗气,我哈哈大笑几声:“林瑾,你这个王八……只会喂老子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林瑾惊讶的一挑眉:“二哥怎么说起粗话了?刚才是花春,东岛国进贡的,你以前喝过。”手下也不停,竟单手抬起我的臀部,另一只手将早先拿出来的那个小瓶一鼓作气灌进了我身后那羞人之处,我吓的连声大叫:“你要做什么?”
林瑾叹了一口气:“二哥,连累你了。”说着竟拿出了那什么生子果一下子就将它塞进了我那羞人之处。
那东西冰冷无比,我只觉在身体里竟似被一把寒冷的冰锥,刮的那处生疼无比。倒抽了一口冷气,竟止不住使劲挣扎起来,那林瑾竟俯身上来,死死的压制住我,拼命亲着我的嘴,手下却一点也不含糊,将那么大的生子果慢慢的推到深处,这才停了下来。头晕眼花,太阳穴也不停地跳,我只觉身体似乎快要裂开一样难受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林瑾气喘吁吁的边舔舐着我的脖颈边说:“就这一下,就不痛了。”
我喘着粗气时不时地咬着牙,末了才攒足力气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林瑾叹息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是解开我全身束缚,将我扶了起来,哪想到我刚一坐起来,竟觉得那东西又往深走了进去,顿时脸都白了,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软倒在林瑾怀中。脑中嗡嗡声作响,又头晕眼花,竟看不清任何东西,身体也止不住开始发热,林瑾笑了几声,将我放平,他则慢慢的躺倒在我身侧,将我搂在怀中,似膜拜般开始亲吻起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呢喃道:“再过十个月,我们就会有孩子了……”
我咳嗽了几声,虽然全身发热难忍,但后面还是疼的厉害,只能咬牙说:“你胡说什么……”
林瑾哈哈大笑了几下,将我的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乌龙入洞后缓慢律动起来。
那东西越来越深,我不禁哀号起来,林瑾则一下子俯下身来吻了我的唇……口口口口(此处省略n字)
番外四
中
身体依旧软弱无力,那化功散如此霸道,走几步都会喘。
距离那日荒唐的拜堂过了将近一个月,这期间我想尽了办法逃脱湖心小筑,从对林瑾的温言劝说再到义正言辞的说教,从硬闯出湖心小筑再到找各种理由寻找解药,几乎全都试遍了,没想到林瑾实在谨慎,几番逃脱不能。
每日闷闷不乐,只能堆在心里。林瑾白日则不出现,想必又是去操作什么杀人买卖。幸好白天还有曼盈出来送药,逼我喝下化功散,曼盈这小丫头武功算的上是中等,也会医药,那些化功散几乎是她配置的,再说看她这样子说不定涉世未深,如果合理利用……
我微微一笑,等到恢复功力之时,就是你林瑾命丧之日。
想到做到,几天以来,在我连番逗弄曼盈后,曼盈这才将死板的一张脸疏开,跟我笑闹起来。
又过了几天,没想到曼盈首先跟我提出要给我减药性。
我诧异地看着曼盈,竟不知道她到底卖的什么葫芦药,没想到曼盈涩涩一笑,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是苦涩:“大将军,我虽是尊主的手下,但我也知道尊主他……实在是过了……”
我细细地斟酌了一下,曼盈这小丫头的心思倒是不难猜,沉不住气,表情又全部写到了脸上,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还是很喜欢林瑾的,我点点头……确实如此,如果她能帮我的话,何乐而不为?
又想了一遍前因后果,排除了曼盈想陷害我的可能性,最后还是相信了她,毕竟身处险境,苍沐、爹和师傅们统统不见踪影。
我点点头,微微一笑:“就按小盈的方法来吧。”
曼盈倒是说到做到,过了几天便送来减了药性的化功散。我吃了以后,竟慢慢恢复了四成功力。林瑾虽白天不出现,夜夜必要和我同房,刚一开始我还挣扎,后来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被动装作无动于衷接受这一切。
林瑾则对我百般温柔,每日想尽办法讨好我,平日带着讨好的可恶笑容出现在我身后,经常指使那些黑衣人从市集上采买一些新鲜玩意,我心中怒火与日俱增,若不是现在功力还没恢复到鼎盛,早就拔刀而起一刀杀了他。身体里那东西刚一开始还有感觉,最近竟一点痛感也没有了。我苦涩一笑,难道人都这么……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