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沉气,左手用力就向林瑾胸腹处袭去,哪里料到林瑾竟一下子松开了牵制住我的手,凌空一跃向我身体大穴点来,我一下子挡住了他的胳膊,林瑾顺势一转,竟从长剑中抽出短剑,就向我刺来。
我凌空一个翻身,就想跳出圈外,哪料到林瑾身形一变,凌空斜飞直直的抓住了我的脚踝,硬生生的将我拉到了地面上,我被摔的眼冒金星,一时不察,竟被林瑾快速上前点住了全身大穴。
林瑾呵呵一笑,慢慢地俯身趴在我的身上,亲昵的点了点我的鼻子:“怎么样?现在服了吗?”
我也不看他,只是平静的闭上了眼睛。心有不甘,但技不如人还能说什么,我死死地闭着眼睛,对林瑾说的所有话只是置若惘然,林瑾叹息了一声,还是小声在我耳边说:“我会给你幸福。”
我睁着眼睛大骂道:“畜生!你给我幸福?你知道幸福是什么?”林瑾一愣,眉眼弯弯一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说着他闷笑了几声,从怀中拿出一个长形的烟火,扬手就将它放可上去这才朗声对周围人说道:“来人,换马车。”说罢他则一下子覆上了我脑后的睡穴,我挣扎了一下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自己还是在湖心小筑里的那张竹床上,屋里一个人也没有。窗外依稀可以看见湖面上有一只小船荡漾,我费劲挣扎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周身无力,连撑起身子都困难的厉害。
身上只穿着宽松的衬衣,□的地方全是点点暗色的痕迹,一看便知全是林瑾留下的。我喘息着坐了上来,几经挣扎才赤着脚踉踉跄跄的走出屋外,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一高一矮,却都用黑布蒙着面,我以前也没有见过。那些黑衣人听见我的动静全都回身一抱拳齐声道:“公子,请回。”
我扒住门框气喘吁吁的看了他们一圈,又眯着眼看了一眼周围,不禁内心冷笑了半天,林瑾,好大的架势!周围藏了这么多人!我压住怒气,但抓着门框的手却止不住颤抖,过了一会,我才低声问:“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那两个黑衣人也不说话,只是拱手躬身低着头也不看我。我没好气地呵呵笑了一阵,扶住门恶狠狠地瞪了他俩一眼,这才转身蹒跚着又回到了床上,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意难平,竟忍不住全身使力狠狠的捶起床来,不一会便力气全无,只能气喘吁吁地硬撑着不让自己躺倒。
左思右想也不知该如何逃脱,小时候虽与他自小长大,但现在已经全然摸透不了他的脾气和秉性,他到底是吃软还是吃硬?我摇摇头,就怕他软硬不吃,也不知他到底看上了我哪点,竟硬生生地将我囚禁在这里?我自嘲笑了一下,又不是美若天仙,也不是那种娇柔的少女,林瑾脑子莫非小时候就烧坏了不成?
不一会便听见门外的侍卫打开了门,林瑾还是昨天那身衣衫,只是换了一条紫玉腰带。只见他一脸春风得意,面带微笑大步走到床边,低声问道:“二哥怎么了?”
我费劲力气挪到墙边,扭过脸不看他,林瑾竟呵呵笑着用力从身后将我搂住,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闷笑着说:“原谅我吧……二哥……”
我僵着身子使劲控制自己不动声色地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林瑾低声闷笑了一阵,刚想说什么,我便低声说:“你放了我,我既往不咎。”
林瑾一阵轻笑,竟亲昵的用他的脸颊蹭了蹭我□在外的脖子:“二哥……怎么会放,好不容易才到手,怎么会放……”
我不禁大怒,把我当成买卖东西不成?
我气得浑身发抖,从军多年也不是没听过混话,如今话到嘴边竟实在骂不出来,林瑾冷笑了一声,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沉声说道:“二哥,别生气了。”说着,腕上一使力,将我放倒在床上,我借势使劲一脚踹开了他:“林瑾,你这个畜生!”
林瑾被我踹的身形一歪,小声倒抽了一口冷气,呵呵笑了一阵,也不生气,只是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将那盒打开后,一个淡黄色鸽子蛋般大小的珠子就拿了出来,我一惊,这又是什么下三滥的药?
林瑾呵呵一笑,用两指捏住那珠子,又重新躺倒我身边,单手撑着头,另一手将那珠子似得意般在我面前晃了一圈:“二哥,可知道这是什么?”
哼,还能是什么,还不是跟萧擎山一路货色!我扭过脸不看他,林瑾哈哈大笑了半天,这才说:“这是生子果。”
我立马惊愕扭脸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林瑾弯起嘴角一笑:“不错,这就是南疆国月隐族的圣果,吃了这果子不管是什么人都可以生出孩子。”我冷冷一笑:“荒谬!”
林瑾没好气的摇摇头呵呵笑了半天:“怎么荒谬了,要不你问问你那个师弟云苍沐?”
心中一惊,虽现在没有印象,但总觉得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这事情,我沉吟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南疆月隐一族似乎百年前就被灭族,具体原因竟不知,世人都传说月隐族有着不同常人的神力……难道?但这又跟苍沐有什么关系?
心中突然升起种种不安,但我还是死咬着牙,重重地嗤笑了一声:“这跟苍沐有什么关系!”
林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向我这边凑了过来,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果子得来的不容易,我折损了将近百人才拿到这果子,要不今天二哥你就吃了它?”
我不怒反笑:“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