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看着沈辞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大笑出声,连带着寒沉也忍俊不禁,气氛一时变得轻松愉悦。
“寒爷,我就喜欢欺负正经人。”祁钰边笑边说道。
寒沉突然向他靠近,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意:“我不是正经人?祁少怎么不欺负欺负我?”
祁钰轻哼一声,“你少来,也不知道谁欺负谁,你最不正经。”
寒沉微微勾唇,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语气极其温柔似水,“祁少说的是,但寒某只欺负你一个。今晚帮我洗澡好不好?宝贝。”
还有两个月
祁钰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一愣,随即脸颊也悄然爬上了红晕,他试图抽回手,却被寒沉紧紧握住,只好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寒爷,我看你不是想洗澡,而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图你罢了。”寒沉的说的直率,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情愫与温柔。
祁钰被他看得心头一颤,直白的话语直接击中他的心房,“洗就洗,我也图你。”说着,他站起身直接将寒沉公主抱了起来,笑得狡黠,“抱我家娇妻去沐浴喽!”
寒沉猝不及防间被祁钰抱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一抹笑意,那笑容如同春风化雨,温暖而深邃。他没有挣扎,反而环住了祁钰的脖颈,将身体的重量放心地交托,轻声在祁钰耳边低语:“你这般大胆,就不怕我待会儿在水里也不放过你?”
祁钰脚步稳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仿佛早已料到寒沉的调笑,“你真有这个打算,我自然奉陪到底。只是,寒爷可得悠着点,毕竟这浴室里,可是我的地盘,上次你在电话里把我折磨得不轻,我要报仇的。”
言罢,两人已至浴室门口,祁钰抹黑小心翼翼的将寒沉放到浴缸里,然后打开浴室内的灯光,一室温暖而柔和的光线瞬间弥漫开来,为这私密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暧昧。
寒坐在浴缸里,一手搭在浴缸边上,表情从容却又让人感觉他在释放压力,但他的模样很是惬意,他勾勾手指,示意祁钰过来。
祁钰见他这副样子,顿时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乖乖走过去,蹲在浴缸边食指勾住他食指,轻轻晃了晃,讨好的问:“寒叔叔,想我怎么做?”
寒沉擎着笑看他,语气温柔又强硬,“洗澡就好,腿在康复期不能做。”
祁钰只有一点失落,很快就开心起来了,“那是不是快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康复?”
寒沉伸手揉揉他的脑袋,“两个月,很快,我现在撑着东西能稍微站起来,你要看看吗?”
祁钰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看,我要你真的好好站起来,向我走来,拥抱我。”
寒沉轻笑:“好。”他轻轻拍了拍浴缸边缘,示意祁钰给他脱衣。
祁钰闻言,脸上漾起一抹红晕,却也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开始为寒沉解衣。上身的衣服较为好脱,很快就让他扒干净了。衣物褪去,露出健硕的身躯,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诱人,虽然腿不行但上半身的锻炼寒沉可没停过,尤其手臂,满满的性张力。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装裤,笔挺的,被包裹着的大长腿,因为长期复健的原因他腿并不显得瘦削,反而肌肉线条流畅,极具美感。
祁钰眼神深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不禁感慨,是啊,这个男人哪怕身有缺陷,也依旧魅力四射,令人难以移开目光。这样想着,祁钰的眼神愈发深情,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看穿一般。
寒沉轻笑一声,提醒他,“祁少,别光看,快点帮叔叔脱了。”
“哦——”祁钰靠近给他解皮带,裤子比较难脱,他将皮带抽出扔在一旁,单手揽住寒沉的腰将他抬起一些好脱裤子,好不容易给脱完了,祁钰脸红得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帮他脱的时候脸都要怼上去了,呼吸都不敢。
寒沉一脸好笑的看着他,他也喜欢欺负正经人。
祁钰瞪他一眼,暗想要不是不可以,他刚才绝对一口咬上去,看他嚣张什么。他站起身去给寒沉调水的温度。
“水温还合适吗?”祁钰轻声询问,同时调整着水龙头,
寒沉闭上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刚刚好,祁少的服务满分,叔叔我很满意。”他的手轻轻在水面上拍打,水波荡漾,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一丝慵懒的气息。
祁钰站在边上,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寒沉肌肤上,能看的都看了,不能看的也看了,他好像才发现寒沉身上一处疤痕都没有,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常年混迹黑白两道,历经风雨的男人。他难道从来没有受过伤吗?祁钰心中暗自思忖,却未表露分毫。
他转过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沐浴露,轻轻挤在手心,沾了点水揉搓出泡泡涂抹到寒沉身上,泡沫细腻地覆盖在寒沉坚实的肌肉上,祁钰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脸颊的热度更是难以消退。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自然流畅,但内心的慌乱却如同这浴室里氤氲的水汽,难以掩饰。
真是几天不吃,饿得慌。
……
“好了,洗完了。”祁钰轻轻拍了拍寒沉的肩膀,示意这场洗浴结束,他拿我浴巾给寒沉擦干身体,给他穿上浴袍,美美的抱着他的‘小娇妻’去床上。
祁钰将寒沉安置在床上,然后匆匆回了浴室,他自己也得洗个澡,身上都弄湿了不说,他自己起反应了,必须冷水浇灭。
寒沉就躺床上看祁钰匆忙跑回浴室的背影,含笑不语。他其实又说谎骗祁钰了,并没有什么复健期不能做,只是他上次答应了要让祁钰躺着做,那就不能是现在,即使自己一样有反应,也忍着,所有的账都等自己的腿好了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