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得走了,现在大理寺三位寺丞,就我一个顶用的了。我得去衙门了,要不何大人该急的摔东西了。”
“呵,快去吧。”
郑延亭知道自己的舌头还在嘴里的日子,没两日了,也没心思上值。可是,这些天,一闭眼睛就想起那天顾清和他说的话,害他连替自己的舌头伤心的时候都要分心!
他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劲儿,他再这样下去,岂不是也成了断袖了!于是,他决定,趁着舌头还在,这两天好好享受一下人间极乐!
前些日子,好吃的好喝的,他都尝遍了,若说人生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还没碰过女人。嗯,以后天天流哈喇子的样子,估计是没女人愿意跟他了,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晚就把这事儿办了!
于是,月明星稀的夜晚,郑延亭奔着那温香软玉的明月楼,就来了。
天仙似的人物
以前他也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只是那时候他在侍卫营,大伙儿一起,来这儿顶多是听听曲儿,让姑娘陪着喝喝酒,倒从未在此过夜。
如今眼看着身子都要不全和了,还留着这童子之身给谁呀,反正他是烂命一条,不指望娶老婆了。
老鸨子上前招呼道:
“哟,这么英武的公子,还不得把咱们这儿的姑娘都给迷住呀~公子是在大堂啊,还是雅间儿?”
郑延亭一想,既然是要办事儿,那就得在雅间儿啊。
“雅间儿,叫一个干净的姑娘,钱我多付。”
老鸨子一听,这是要买姑娘的初夜,可不巧,现在挂牌的姑娘,初夜都已经标出去了。剩下些卖艺不卖身的,她也不好为难。于是只好劝道:
“公子~那未经人事的,伺候人的功夫可比不上我这儿最红的几位姑娘啊,您就不想享受享受?”
郑延亭一皱眉,心道:老子还是干净的身子,找个干净的姑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于是不肯松口。
眼看着这出手阔绰的客人就要转身走了,老鸨子把心一横,说道:
“那……那个,公子,没破瓜的姑娘挂牌子的没有,可……小倌儿倒是有个绝色,您……要不换换口味?”
郑延亭一听,气的青筋暴起,这男女还能含糊?!
他倒是听说不少有钱人家的子弟,家中豢养家妓和娈童,男女通吃。可是他喜欢的是姑娘啊,可享受不了那一口儿。
而且,被老鸨这一弄,他又想起顾清那张脸了,这不是闹心吗!来时的兴致也没了,正准备打道回府,忽然听见楼上下来的小厮道:
“妈妈,顾公子说今日房里的松墨不好用,让去买上等的漆烟墨。”
郑延亭正想着顾清,猛一听小厮口里这个“顾”字,就一个激灵转身,又听他说这个顾公子对个写字的墨还要求这样高,一时起了好奇。这小倌儿到底是个什么天仙似的人物?谱儿还不小!毕竟,俗话说“一两黄金一两墨”,这上好的漆烟墨可不便宜。不过这点和顾清倒是有点像。
他突然想看看这小倌儿到底长什么样,有没有顾清长的好看。
郑延亭丝毫也没有觉得自己此刻的思想有多么不正常,甚至有点好奇,这男人和男人,也能做那档子事吗?
可这问题,他找谁去问啊!要不,今天就去找这个小倌聊聊?虽然他是个清倌儿,可是既然挂了牌子,那就是知道怎么伺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