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我这开张几日生意好的很,何来煞气?”
“诶~普通肉眼凡胎又怎么能看见。你且告诉我,这明月楼的地址是谁选的,又为何选在此处呢?”
那老鸨子索幸说道:
“这明月楼是妈妈我的心血,当初选在这儿还是请了高人指点的!”
顾清急问道:
“何人指点?”
“那可是位道行高深的道长!他亲自给我看的风水,说这个地方能旺我的财!”
“道长……”
道长……八卦图……
顾清站了起来,
“你且说说,请的是何方道长,平时他都在哪儿?”
顾清一身白衣,眉眼淡漠,倒是自带仙风道骨的风度。老鸨子心想:莫不是,这年轻人也是什么世外高人?
“这……我只知道那道长是附近紫金观请来的高人,观里的人都称他凌虚真人。那时紫金观举行法会,赐符水,喝了百病全消,不少人都去上香求符水。我前去上香,观里说这凌虚真人难得下山,且最擅长看风水,我便请了他来。怎么,这地方选的有问题?”
顾清故弄玄虚的掐指点了点,说道:
“嗯,问题还不小。”
老鸨子一听这话,顿时紧张道:
“有什么问题?可会阻挡我的财运?”
顾清摇了摇头,
“何止是财运,若任这股煞气继续积聚在此,必有血光之灾。到时,这就成了凶楼,什么财运也要被这股煞气压制住了。”
“啊!那如何能破解?求高人指点!”
顾清正色道:
“自然能破,只是需要找出这股煞气的源头。我还会再来。”
问了紫金观的位置,顾清又留下一锭银子,离开了明月楼。
他要去那紫金观一趟。
郑延亭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快点找到那个贼人!
第二日,顾清早早出发来到城郊的紫金观。可是,这里空无一人,看起来已经很久都没有香火了。
莫非,这紫金观也是个幌子?这人是故意利用紫金观引来那老鸨……
那这贼人如此大费周章的谋划作案,怎么看也不像是只为了宣泄淫欲……
看来,一切还是要按最坏的打算来办了。他之前回老家拜祭父母,看来没有白去……爹,娘,孩儿不孝……可是为了郑大哥,孩儿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顾清再次来到明月楼,只拿出一摞银票。
“妈妈,这些银子给你,把你这里未破瓜的小倌都赶出去,我要在此做法,他们的阳气太盛,会影响我。”
从此前发生的案子来看,这采花贼似有洁癖,只肯要未破瓜的小倌。
老鸨一脸疑惑,哪里有帮人还反过来给人钱的。
“你只管去做。我不日即将羽化登仙而去,只差这最后一点功德未满,需了结此事,方得正果。区区银票,凡尘俗物,又怎能与我修仙得道相比?”
老鸨子一把拿过银票揣进怀里,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