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蝎大王突然出现在杜公子眼前,杜公子大惊,连忙跪在地上便求饶道:“求大王绕我性命!”
蝎大王冷笑着,用手一指客栈主人,主人立马化成一滩血水,杜公子一看,大哭着就求饶起来,蝎大王也不说话,突然就把他抱了起来,逼着杜公子与之欢好,杜公子刚想叫,蝎大王的舌头便入了他的口,一下子就昏迷了过去,只能听其所谓,所以蝎大王狠狠地奸污了他,待到小菊花鲜血淋淋后,蝎大王才出门而去。
蝎大王的那物实在太大了,杜公子被做弄着只能呻|吟,小菊花鲜血淋漓,蝎大王这才出门而去。
《心兽》买醋君 v复仇v
快起来,快起来……”脸颊被人猛烈拍击着,疼痛使我立马从美梦中吵醒,一抬眼就看见床前站着的大总管一脸怒气,手中还拿着一只脏兮兮的鞋子,连忙跳起来就跪了下去,低下头高声说:“总管大人!总管找小的什么事?”
大总管姓张,本是宫里的太监,后来便拨给了王爷做府中的主管,打我十岁进府的时候便在,在府中可是个重量级的人物,得罪不得,他尖着嗓子冷笑了一声:“小兔崽子,让你看药房,你却在这里偷懒!”
我惶恐地磕头讨饶:“求总管饶了我这回,小的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求总管饶了我这回!”
张总管冷哼了一声,沉吟了一下,咂了咂嘴,刻薄地说:“行了,别磕头了,看着我还眼晕呢!王爷叫你去前厅回话!记住机灵点!小心你的脑袋!”
王爷?王爷找我到底什么事?难道……?
我赶紧磕头跪谢,不免又被张总管踹了一脚:“小兔崽子!把你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赶到前厅时,王爷正在主座上悠闲地品着茶,一身淡黄色衣服,头戴祥云冠,威严不可直视,见我跪伏在地,他放下造型独特的茶杯,慢条斯理地问:“听说你十岁就进府了?”虽说是问句,但语气非常肯定,想必王爷早就把我的身世摸查了干净,不过……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微微抬头,眼珠向王爷看去,没想到发现王爷正目光烁烁地盯着我,连忙一惊,小心斟酌了词语般低声回答:“是的,王爷。我进府已经十年了。”
王爷淡淡地“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连忙抬起了头,只是扫了王爷一眼,垂着眼睛便再也不说话。
王爷一笑,似赞赏般点点头:“不错。宠辱不惊,身世也很清白……你妹妹前些日子重病,可有这么回事?”
我一听大喜,难道王爷也救我妹妹?但恐怕没这么简单,连忙惶恐道:“是的,王爷……求王爷救救我妹妹。”
王爷低声“嗯”了一声,冷笑了一声:“这样吧,我出五十两银子,只要你伺候好新来的夫人,就行。”
夫人?王爷府中姬妾甚多,南北两院争宠,怎么又有了新夫人?我心中微微疑惑,最近府中流行起了一种莫名的疾病,很多夫人都病倒了,这才将我这个本是马僮的人调到了药房,王爷不惦记各位夫人,怎么又娶了一位?并且男女有别……我怎么能伺候了新夫人?
王爷满意地看着我脸上惊愕的表情,轻轻端起茶杯,又慢条斯理道:“看着反应,是个机灵人。这五十两银子可以给你……不过……也包括你的命!”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五十两银子……这对于节俭的人间够生活三十年……王爷的这个新夫人……到底又有什么问题?
王爷冷眼看着我惊诧的表情,带着冷酷,弯起嘴角优雅地笑了一声,摩挲着手上的玛瑙戒指,语调低沉:“你做……还是不做?”
沉默了良久,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起身第一次直视着王爷:“小的愿意。”
我抱着唯一的包裹,张大嘴看着自己要去伺候新夫人的住所,灵隐寺的方和塔。
难道新夫人是尼姑不成?
看着周围一群偷眼看着我的和尚,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但还是非常恭敬地跟沉静方丈说:“方丈,我是沂王府小厮寂桐,特地来伺候王府新夫人的。”
以前曾听说,灵隐寺方丈已经年近九旬,但他依旧中气十足,似乎还有些忧虑:“嗯……夫人就在塔内……”说着,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小施主保重。”便亲自将我送到了方和塔前,高声念了句佛号,这才转身走。
我疑惑地看着方丈远去的背影,末了才转头看向了方和塔。
塔高二十丈,听说是前朝所制,石塔,有十层,上面密密麻麻贴着用朱砂写的黄色的咒符,不管挂的风有多大,都没有一张掉下来。
这里……怎么会住着人?
怎么看里面都住的是妖怪。不过转念一想,王爷风流成性,当今鬼怪甚多,就连我自己小时候都梦想成为一名道士,说不定还真住了一个妩媚的女妖。
我暗自笑了一声,难道王爷派我来这里其实是让我当妖怪的食物?
有这个可能。
边自嘲边推开木门,我慢慢走了进去,塔内非常憋闷,空间非常小,行走时只能容成年男子侧身而行,里面黑漆漆的,倒是透过石头缝隙还能看见一点点斑驳的光影,我顺着台阶慢慢向上爬去,脚步声踏着石头越来越沉闷。
似乎走了很久才爬上塔顶,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塔顶是一间很大的屋子,靠南摆放着一张大桌,对面几个书架,零零散散搁着基本古籍,还有桃木椅,八仙桌等,似乎这就是一个平常百姓家,但墙上帖子密密麻麻的符咒却让这一切透露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