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库连忙疾走,顾不上红衣公子便跑了起来。
赶紧离这个美艳的妖怪远点。
杜库累的气喘吁吁,狂奔了一阵后发现自己还依旧在原地,不禁慌张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妖怪?还会传说中的幻术不成?
“你是谁啊?”突如其来的问话杜库一下子吓得差点跳起来,怎么会有人在他背后说话?战战兢兢地回过头便发现红衣公子正一脸好奇地抬头望着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竟然有暗红色的瞳孔,杜库只觉后背发麻,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又抬起手在红衣公子面前挥了两下,确定这个红衣人看不见任何东西时,才小心翼翼地回答:“在下杜库,久慕岳阳楼的风景,来参观的。”
红衣公子仰着脸甜甜一笑,白皙的手一下子拉住了杜库的手,低声说:“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玩了。”
红衣公子的手看起来非常白皙,但一摸就似树皮般粗糙,一股寒气顺着他的手便直冲头顶,杜库心中咯噔响了一声,连忙打掉红衣公子的手,忽视了他恼怒的神情,作揖弓腰,惶恐道:“小生误入这里,实在是抱歉,告辞!”说着,再一次转身而走。
哪知刚走了一半,杜库只听背后发出嗖的一声,瞬间脚踝便被一个黑色的长形物体卷住,一下子把他绊了个大跟头,那黑色的条形物体直直将杜库拖到红衣公子面前,这时杜库才看清楚,那黑色的条形物体竟是一个细长的柳条!
红衣公子温温和和地笑着,低下头用无神的双眼看着杜库,半响后才带着笑意问:“你……害怕我?”
杜库深知趋利避害一说,也不顾自身狼狈,立马来了一个五体投地,拜服道:“求大仙饶了我,我真的不敢了!”
红衣公子一听这话笑的更高兴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腼腆地笑了一下,犹豫了半天,问:“你能给我生个孩子吗?”
孩子?
杜库干笑了几声,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生孩子?连忙磕头道:“请大仙谅解,我是男人,并不会生孩子,只要大仙放了我,我肯定会给您找一个女人来的,我发誓!”
红衣公子歪着头一愣:“女人?那是什么?”
不是吧,难道这个妖怪连女人是什么都知道?红衣公子见杜库沉吟时间太久,冷笑了一声,又拍了拍掌:“你们这些人类就喜欢骗人,这里两千多年都没没来过别人,怎么今天正正好好被你闯入?难道你是我仇家派来的探子?”最后几个字说的声嘶力竭,杜库只觉耳膜瑞疼,似乎马上就要破了般,连忙捂着耳朵求饶:“我不是!我真的只是误入这里而已!求大仙饶了我!”
红衣公子冷哼了一声,打了个响指,从他身上便窜出了好几根粗长的柳条,那几道柳条滑滑腻腻,卷着杜库四肢把他吊到了半空中,杜库一阵惊慌,死命挣扎起来,没想到那些柳条越缠越紧,只等杜库不再挣扎,才慢慢放松下来。
红衣公子似享受般看着杜库挣扎,不一会便抬起手,将五根手指也化作细细的柳条,就朝杜库腰带袭去。
杜库亲眼看着红衣公子的手幻化成柳条,不禁吓得张嘴叫了出来,一下子被蓄势待发的其他柳条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那细细的五根柳条摸进衣服后,便做弄起了杜库那物,一时间杜库只觉血脉喷张,似乎马上就要把持不住喷射出来,竟不由自主哼唧出声,哪知又有一个粗壮的柳条竟悄悄来到杜库菊处,小心的在那处来会滑动,只等杜库情动,便一击到底。
杜库立马清醒过来,又挣扎起来,那些柳条竟似等不及般,便噗嗤一声,入了进去。
柳条上带着湿粘滑的液体,杜库只觉后面湿滑,竟没有任何痛感,一阵做弄后,那些柳条又塞入了一根,杜库疼的呜呜只叫,恍惚间居然还能联想到“双飞”这个词。
……可怜一个八尺男儿,竟被当成了女人般作弄。
一阵光闪过,红衣公子欺身而上,那些柳条化成人形,不过那还继续抽动的两根柳条还不断在飞舞,杜库心中大骇,只能断断续续求饶道:“求……嗯……求你……饶了我。”
红衣公子微微一笑,又连续动了白下,才慢慢用手逗弄着杜库胸前的红缨,用一双无神的眼神看着他,低声说:“原来男子竟是这等滋味,真是妙极了。”
杜库一愣,红衣公子露出一个似孩童般顽皮的笑容:“我知道什么是女人,妲己那臭丫头骗我说女人的滋味好,其实啊……”
杜库被吓得懵的晕头转向,妲己?那不是传说的狐妖?
红衣公子看到杜库吓懵的表情微微一笑,似提醒般动的更加快起来,杜库正欲继续咬着牙忍受时,便听到一人用冰冷的声音问:“柳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红衣公子并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扭头打了个招呼:“离,你来了。”
那说话之人向前走了几步,杜库便看见了那刚才说话之人。只见那人一身白衣,头上戴着用梨花做成的头冠,微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眉飞入鬓,冷若冰霜,一对锐眼皱着眉看着红衣公子和杜库的连接处不语,似乎对眼前的事非常不满。
红衣公子顽皮一笑,扭头小声试探了一句:“离,你来吗?这个人类的味道真是妙极了。”
白衣男子慢慢上前走了两步,打量了一下正在受虐的杜库,转头低声问:“你怎么又胡闹了?”
红衣公子听闻这话挑起了眉,收回还在四下飞舞的柳条,慢慢地转过头用无神的眼神看着白衣公子:“离,要不是你把他放进来,我怎么会随意玩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