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命太阿全力调查此案,吴修协助,一定要彻查清楚,寡人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对寡人王弟下手。”
“臣等领命。”
今日的朝堂就这样散了,帝乙谁也没有单独召见。
宫内新进了一种鸟,西岐送来的,帝乙觉得此鸟好看,便养在自己宫中,此时正在悠闲逗鸟。
“王啊,您就不担心么?”太宰赵吉是帝乙的亲信,内廷事物的总管。
“寡人担心什么?”
“这明显是有人要拿将军府动刀子。”
帝乙喂食于鸟,笑道:“寡人何尝不知,他南仲不知天高地厚,也该碰碰壁了。”
“南将军还年轻。”赵吉明白,南仲不该和帝乙提储君之事,君王最忌惮什么,赵吉服侍帝乙几十年最是清楚。
“哼,他是太不懂,战场呆久了,总要学会一些别的。”
散了朝,南仲没有多想什么,总以为帝乙是了解自己的。
吴世基一回到家中就和父亲在书房里待了一上午。
“父亲,这件事摆明就是冲将军府去的,王为何会让子邺主审啊。”
吴修笑道:“若能懂王,那他便不是我们的王。”
“那日你在将军府就没有察觉什么?”
“察觉了,世基觉得那日左丘伯喝醉,是假醉,而那些话,都十分可疑。”
“为何?”
“父亲试想,左丘伯长驻左丘之地,与子昧殿下没见过里面,又何来谈爱慕。所以那晚世基派人跟踪了左丘伯的马车,发现他们有过一次调头,原方向应当是往相府的。”
就在吴世基叙说的时候,吴修猛的大惊,“坏了,左丘富庶,子安一死,左丘便无人管辖,这时候最好的人选是子川的心腹之臣,商少将臣,左丘临东夷,是重地,仲儿不可能前去镇守,也没有异性侯伯封底一说。”
“可是子川拿了左丘又能如何?”
吴修怒锤桌子,“嗨呀!这国相真是厉害,一石二鸟,他要的不过是群臣倒戈,更要动仲儿。你上了他的当了。”
吴世基有些不懂父亲的话。
“我问你,那日你派去的人是谁?”
“哦,是孩儿的近臣,子全。”
“在何处?”
“孩儿让他出去取东西了,父亲?”
“杀了他!”
吴世基一愣,父亲的话让他震惊,“为什么?”
“他若不死,死的就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