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你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
“妻子,这个身份足够了吗?”
又似乎是要故意激怒他。不顾下巴的疼痛。直直的看着他。
下一秒,咔嚓一声。
“嗯哼!”夜旻闷哼了一声。
她的下巴脱臼了。
而夜铭也真的是愤怒了。似乎提起这件事总是能够激起他的愤怒。
就连当年她的那些噩梦的开端也是从她和夜澈的婚礼开始的。
也许是怒极反笑。夜旻清清楚楚的看见夜铭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的阴狠越来越浓烈。
放开了夜旻已经脱臼的下巴。
“哦?妻子?那么,现在,我就让你明白,你到底是谁的人?”
夜旻很冷静的看着他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接着看他而易举的撕掉她身上单薄衣服。
她也没有露出恐慌。
就像已经麻木了一般。她冷冷的看着他。
这个眼神
夜铭想起了之前几天他从监控器里看到的场面。
那时他的手下不知怎的暂停了下手中毒蛇般的长鞭,他的视线徘徊在夜旻已无法遮盖身体的残破衣服上,血染的破碎衣条紧紧贴在浸在血水中的人身上,布满血痕的肌肤已不复之前的光洁,却意外的惹眼。
“啪!”
接着皮鞭抽在身体上的炸裂声在囚室内回荡,沾血的皮鞭落在水上溅起层层血色的水花,像一朵朵毒药般的罂粟花,在水中蔓延。
原本光洁如壁的肌肤此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痕,一眼望上去显得万分可怖,承受鞭刑的人紧咬着惨白无色的双唇,拴住四肢的铁链因痛苦的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冰冷的炸裂声音在囚室内响彻,却一直没有听到她的任何,直到血肉模糊,人无力的昏迷,她也没有过屈服。
然后他看见她睁开了她的眼睛。
一双清明的眼睛,没有痛苦。没有绝望。只是淡淡的看着。就像在欣赏一出闹剧一般。
然后她看向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很难想象,一个浑身浴血的人所露出的那种笑容。
当时,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蔓延了上来。
他无法忍受那种眼神。因为他看不明白。这种眼神的含义。
然后她看见她脑袋下垂。应该是晕过去了。
他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已经彻底陷入昏迷的她几秒。然后下令停手。
然后起身离开监视器前。回到地下室。
啪啦一声,夜铭解开了她手脚上的锁链将已经昏迷不醒却依然咬着唇的夜旻从冰冷铁链上解了开来。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