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刚刚一直在室内隔着窗户看着,心内酸涩不已,她并不敢此刻把铃铛的孩子除去,如今她不得八阿哥宠爱,若是手脚不干净被发现了,不知道八阿哥会如何看待自己,怕是裂痕就无法修复了。遂,就连让铃铛跪,也不过是定了半个时辰的期限,可以让那孩子不健康,但不能让那孩子现在就没了。
谁承想八阿哥这么快就回来了。八福晋整整衣襟,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委屈地一福身,“爷您回来了,妾刚刚知道铃铛有孩子,本也打算赏些什么,但是铃铛言语冒犯,妾只是让她跪半个时辰罢了。”
八阿哥见到八福晋怯弱的样子,也于心不忍,这是他真心想要与之扶持一生的妻子,如何愿意如此冷落她。铃铛虽然得自己宠爱,可也不过是个玩意儿,况且铃铛仰慕的眼神能够让自己觉得爷也是顶天立地,不是个小小贵人的阿哥那么卑微。
“罢了,”八阿哥不打算继续跟福晋冷淡下去,“福晋可是心里不好受,爷不过是一时心急才说了福晋两句,福晋别放在心上。怎么一直开着窗户?屋子里也不点着碳?”
八福晋立刻流出眼泪,被人误会了还能佯装坚强,但是被人理解反倒心酸不已,“爷,都是妾的不对,以往妾性子强硬,不懂得为妻之道,才会跟爷每每吵闹不休。如今妾不再强求,只是爷,也别再冷落妾了。”
八阿哥放开扶着铃铛的手,快步走到福晋面前给她擦拭眼泪,“瞧瞧,如何还哭了起来,这是爷第一次见到福晋流泪,可见是真的委屈了。铃铛怀的,是爷第一个孩子,爷难免重视些。你别在意,只有你的孩子才是爷的嫡子,继承爷的一切。”
铃铛看着好不心酸,但也知道,自己做个格格已是顶天儿了,如何敢强求,扶着一心护主的小莲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这夜,八阿哥歇在福晋房里,福晋难得的柔顺,八阿哥抚摸着福晋白滑的皮肤,饱满的胸脯,只觉得欲火难耐。要说福晋才是难得的美人儿,不是铃铛之流可以比的,喜好骑射的福晋身段极美,腰部柔韧,双腿紧实,缠在爷的腰间是极端享受。
八阿哥一年没碰福晋,也是想念得紧,用了十足的耐心挑逗起福晋的欲火,直到福晋哭着求着才挺进一处温热多水的好去处,“福晋还是这般紧,让爷欲罢不能。”
“胤禩~”披散长发、赤身仰躺在床榻上的八福晋脸蛋通红,“疼~~~”
“乖,”胤禩亲吻福晋溢出的泪水,“是爷这一年来没让你习惯,以后就不疼了,乖,别绞得这样紧,爷还想多陪你一会儿。”
“胤禩~”芳姿纵着自己享受这一切,她发觉一年多的时间未与某物件儿见面,胤禩长大了不少,“太涨了,我难受。”
“一会儿就舒服了,”胤禩闭着眼睛骑乘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喷洒出热流。胤禩倒在芳姿的怀里问,“可是舒坦了?”
“嗯~”芳姿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爷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害得我喘不过气来。”
“如此才好,”胤禩觉得困倦了,“如此才能早日为爷生下子嗣。睡吧。”
第二日起身,芳姿殷勤地服侍胤禩穿衣洗漱,胤禩自是无比受用。
“主子爷,”顺子在门口叫了声,“出大事儿了,铃铛格格小产了。”
“什么?”胤禩刚刚举箸,闻说此言,放下筷子,“福晋,爷先去铃铛那里看看。”
郭络罗氏自幼常来皇宫,对于此间的倾轧手段熟悉不已,这明显是要嫁祸给自己,我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我陪爷一起去,昨日我只让她小跪了那么一会儿,如何就小产了,别是有人要陷害我。”
胤禩看了福晋一眼,并不尽信,福晋的手段和人脉都不小,又是个善妒了,她想加害爷的子嗣也不是不可能的,“也许是陷害你的吧,走吧,听听那边儿怎么说。”
郭络罗氏愤恨不已,这是谁要陷害她,昨日刚刚鱼水交、欢,今日若是处理不当,她和八阿哥的关系又要陷入僵局。
迈入了铃铛的卧房,果然一股血腥味仆婢,铃铛也陷入昏迷中。胤禩心中不由生起怜惜之情,问脸上的伤痕十分明显的小丫头,“小莲,这里一向是你伺候的,这早晚有什么不对头的?铃铛如何就小产了?”
“小莲也不知道,”小莲擦了擦眼泪,“昨日晚间还好好的,格格也没说什么不舒服,奴才晚上就打了个盹,早上一进来,就闻到了血腥味儿,找到顺子公公报给了主子。”
“好了,”八阿哥早就将小莲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是个真心护住的,“你再想想,昨日你家格格可有不舒服?”
“没有,”小莲立刻摇头,“格格只跪了不到一炷香,爷就回来了。格格回到屋里,还用了些燕窝,说是要好好照顾好小阿哥。”
“那燕窝呢?”八阿哥问道。
“还剩了一点儿,”小莲立刻打开了一个食盒,里面是半碗燕窝,“奴才怕格格半夜里饿,剩下的这点儿没舍得扔,这都是好东西。”
“好小莲,”八阿哥觉得小莲果然十分忠心,“给爷看看这碗燕窝。”
没多时,找来了太医试毒,果然里面含了红花等物,八阿哥怕真是福晋所为,没有当着福晋的面说要彻查,只是暗中让心腹去办。
八福晋如何甘休,不是自己做的难道还认了不成,也派人彻查,结果却发觉,厨房上有人跟毓庆宫里伺候太子妃的丫鬟有盘根错节的关系。八阿哥得到的结果,却是福晋的奶嬷嬷曾经在小厨房没人时进去过。当然,八阿哥和八福晋没有交换信息,所以一个痛恨太子妃陷害自己、不让自己好过,一个暗恼福晋容不得人,虽然日后依然恩宠,但是到底多了些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