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铺太窄了,以石柱和张悦的体型,一个人平躺着正正好好,两个人只能侧身躺着,而且身体要紧紧的挨在一起。张悦没法跟石柱面对面,那样躺也不舒服,就用后背对着石柱。而石柱为了避免掉下去,必须得伸手搂着张悦。
“我这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纯属于特殊情况。”石柱声明道。
“我也没说什么呀。”张悦知道石柱不搂着她会很危险。
石柱一听,马上又说道:“我现在是清醒的状态下,手放在腰上。要是睡着了,手放在哪儿可就不一定了,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张悦用胳膊肘怼了石柱一下,嗔怒道:“怎么着,你还真想占我便宜呀?”
“没有呀,我就是提前知会一声,睡着了以后那手不是就不受我控制了吗,如果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你别以为我是故意的就行了。”
“你就是故意的,你现在就是在为你的耍流氓做铺垫,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石柱在张悦的耳边坏笑道:“被我耍流氓,也总比被其他男人耍流氓要强吧?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说完,石柱往张悦的耳洞里吹了鼓暖风,吹得张悦浑身一颤,心坎上就好像被谁挠了一下似的。
张悦的脸红了,她又给了石柱一胳膊肘:“别闹,我困了,睡觉。”
如果没有张悦,石柱可以很快再次进入梦乡,而美人在怀,石柱就很难做到心如止水,波澜不惊了。
这次一起出差,石柱和张悦的关系突飞猛进,相比较之前又亲密了许多。尤其是经历了那次挠痒痒误碰了胸部以后,两个人之间的身体接触也越来越多了,而且彼此都很自然,谁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也正是因为如此,石柱在面对张悦的时候,色胆也是愈来愈大。
半晌,石柱闭上眼打起了呼噜,之后在张悦腰上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有了前两次被骚扰的经历,即便和石柱躺在一起,张悦的神经变得有些敏感,石柱的手一动,她就把眼睛睁开了。
石柱的手在张悦的肚子上徘徊一阵后,突然就像一条蛇一样钻进了张悦的衣服里,穿过平原,直奔“二峰山”而去,最后一口“咬”住。整个过程非常之快,张悦没有任何反应。与此同时,张悦还感觉到她的屁股上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等她反应过来后,面红耳赤心狂跳。
张悦仔细听了听,石柱一直在打着呼噜,稍微轻松了一点。像石柱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的,和她又挨的这么近,有生理反应她也是能理解的。
张悦伸手试图将石柱的手拿开,可由于空间太小了,石柱抓的又很紧,所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把她给难受的够呛,最后索性放弃了拿开石柱手的想法。
只能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静静地观察了一阵,见石柱没有了更近一步的动作,困意再次袭来之后,张悦再无抵挡之力,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张悦看到石柱正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把她给吓了一跳。
张悦刚要起身,石柱伸手按住了她的脸,一脸认真的样子:“别动。”
张悦不知道怎么,她有点不太敢和石柱对视,可是此时此刻她的眼睛又无处安放,只能看着石柱的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