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学傣文?
何禾又开始搜傣文难不难学。
网页显示的像泰文,甚至比泰文还要复杂的符号。
她默默地关掉了网页。
门外路远山和亓行舟看电视笑得哈哈的,何禾躲在房间内,就好像青春期躲着禁止早恋的父母似的拿着手机给阿布发了语音。
“阿布,你吃饭了吗?”
“没有。”
‘没有。’
这么简短?
何禾一脸问号对着屏幕。
爱吃不吃。
她‘哼’了一声。
没几秒她又拿起手机。
她刚要按着‘按住说话’键,阿布就发来了新语音。
“你吃饭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小,像也躲着给她发似的。
何禾想了想,对着空气摇头:“我也没吃呢。”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快要凸出的胃:“阿布,你在做什么?”
“坐着。”
如果她可以立法,她要把聊天只回两个字的人统统抓进去!
“哦。”何禾说。
“嗯。”阿布回。
???
你什么星座啊这么沉默寡言!
怎么面对面时聊得好好的,在手机上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呢?
何禾气得咬牙切齿又没办法发泄,她的手抠着布偶小熊的鼻子,删掉与阿布聊天框假装此人不存在。
不存在她就不会想找他聊天,不存在她就不会期盼他的回复。
这件事她干了不少次了,她熟。
朋友圈又亮了红色数字。
何禾点进去。
新的点赞,是阿布给今下午他们的合照点了一个赞。
他不光点了赞,还在评论区中学着她的文案用拼音回了一条:【hehe!】
这真的是把人的心放在搓衣板上反复揉搓。
她的心一下一下,随着他被按瘪又充气变回饱满的桃心。
她恋爱脑上身,他每按一下她还自带粉色泡泡。
“你。”何禾装作不在意地指着手机:“你是真的好会。”
“我们出去吃饭呀?”她问阿布。
“我阿爸刚做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