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到达别墅,历城宴抱着余酒酒快速回到卧室。
余酒酒被放在床上,浑身依旧燥热难耐,忙去寻那股凉意,可下一秒历城宴理智回笼,转身抛去洗手间,花洒的凉水从头而泄。
历城宴冲完冷水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余酒酒已经过了药劲,沉沉地睡过去了。
而床边是被匆忙叫来,给余酒酒看身体的辛月。
辛月看到历城宴那黑沉如墨地神色时,毫不客气批评到:“舅舅,你到底是怎么保护舅妈的?你明知道舅妈身体虚弱,你还让她受这种委屈!”
她赶到时,余酒酒已经烧到神志迷糊了,如果再晚来一步,余酒酒怕是要有生命危险了。
“她身体虚弱?”
历城宴脑海中浮现的只有余酒酒身体虚弱四个字来。
“你上次和舅妈来查身体,舅妈虽然身体和正常人一样,可明显在受孕这方面还是比旁人要难一点。你不好好照顾她,还让她泡了一晚上的冷水?女孩子最忌冷水了!”
“她泡了一晚上的凉水?”
辛月更生气了,“你这丈夫到底怎么当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跟你说,这次也就算了,我给她开点药调理调理,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着绝香火吧!”
辛月愤愤地走了以后,历城宴看着脸色苍白如纸地余酒酒,心中的内疚悠然升起。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今晚我要看到罪魁祸首的下场。”
电话挂断,杜辉已经将罪魁祸首史清扔到了林家门口。
当林牧之看到门口的史清时,脸色还是变了一下,闻之赶来的林鹿鸣看到史清冲到跟前。
“史清,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但是回答她的只有夜晚的风。
林牧之走过来将林鹿鸣抱在怀里,“鹿鸣,这次我可以护着你,但是历城宴你招惹不起的,以后这种小动作不要再做了。”
“哥……”
得到哥哥的警告,林鹿鸣更是心有不甘。
她挣开林牧之的怀抱,“历城宴是我的,我们从小就有婚约的!哥,你再帮帮我!”
林牧之看着她,一脸不赞同。
“我要是不帮你,那么此刻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
林鹿鸣心底一凉,没再说话,默默让人将史清送到医院。
余酒酒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内空空的,她想起是昨晚是历城宴救了自己,起身去找他。
见旁边卧室的房门开着,她正要推门,就听到历城宴的说话声。
“余酒酒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不会在发生第二次。”
电话那头情绪很激动,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