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余酒酒现在不想提这个人,她不自在的缩了缩肩。
然而同事不打算放过她,指着墙角的杂志篮啧啧称奇:“看看这张脸,这腿,这胸大肌……”
那是一张历城宴的访谈照片,灯光之下熠熠生辉,让人馋的流口水:“也不知道咱们的千年老铁树历总,什么时候会开花。”
“叮……”
余酒酒始终不应声,电梯停靠,她闷头往前走,余光在看到一条笔直有力的腿时,条件反射立正站好:
“历总好!”
“嗯。”历城宴头也不回,丝毫看不出西装下遍布抓痕的模样,边走边叮嘱身边的秘书。
余酒酒松了口气,抱着一沓法案疯狂按电梯,试图赶快逃出历城宴的领域。
总觉得在他身边,整个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忽然历城宴转身,皱着眉看向余酒酒:
“等等,你……”
他头还在疼,没能叫出余酒酒的名字。
余酒酒就这样被一群人虎视眈眈的注视,硬着头皮从电梯间走出:“历总,您找我?”
历城宴抬眸,缓缓向她走进,抽出了余酒酒怀里的法案:
“这个法案交给杨助理。”
他脸黑了黑,眼中带着杀气看向余酒酒:“你去查这间酒店,昨晚是谁在1206。”
余酒酒腿都被吓软了,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好的历总。”
等历城宴走后,围观全程的同事终于憋不住,拉着余酒酒问:
“怎么回事,你昨晚不是就住1206吗?”
她声音不算小,余酒酒恨不得捂上她的嘴,正手忙脚乱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催命符。
“你说谁住1206?”
睡了他的人是谁
余酒酒瞪了同伴一眼,这才苦着脸转身:“厉总,我昨晚住0612……”
窝囊且谄媚,全然没有昨晚的嚣张气焰。
历城宴不置可否,狭长的双眼透过镜片,落在余酒酒身上,好似要将她扒光。
他在余酒酒差点要跪下之前离开了,乌泱泱一群,像巡视江山的帝王。
“你怎么回事,你不是住1206?”
同伴狐疑的看着历城宴离开,余酒酒现在唯恐她再说什么,连忙找好了借口:
“12楼的太贵了,我去前台换了房,能赚一笔差价呢。”
“……”
同伴恨铁不成钢:“穷死你算了!”
她的楼层到了,离开之前向余酒酒摆摆手:“记得补个妆!脸色白的跟鬼一样,晚上怎么跟厉总见客户。”
余酒酒叹了口气,借着电梯间照了照镜子,捏着脸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被厉大魔王知道,否则你这份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她不经意的低头,注意到自己颈肩处露出了大片大片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