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钱挣不上,不如早点回家,野猪又不是傻子,搁那等着被宰,我们往阳坡的方向走,碰碰运气,咱阳坡集合。”
赵山河和赵山川哥俩本来就嫌弃王来喜磨磨蹭蹭,一看人家主动放弃分野猪。当下火急火燎的带着俩民兵追三组的人去了,嘴上虽然说打不着。
这两组人马十好几条好猎犬,都是十里八庄的好猎手,要是两手空空回林场还不让人笑掉大牙,麻溜儿的,去晚了连猪毛都剩不下。
李富贵一脸纳闷的牵着黑龙三条狗,跟在俩老头背后,一脸怨气。
春福叔咋想的,大老远跑来一趟,钱钱就挣了五块钱,野牲口毛都没见一根,这不是瞎耽误工夫么,本来还想的过年家里添一件家用电器——手电筒,这下倒好,腿儿都溜细了。
趁着王来喜解手的工夫,李富贵凑到张春福跟前,把肚子里的疑问一股脑子问了出来。
“富贵啊,王来喜叫咱跟他绕道抓紫貂。
紫貂那玩意不好抓,咱又不是专门干这个的,王来喜说了,成与不成都有咱的一份好处,那老棍子我了解,没谱耽误工夫的事他才不干呢。
再一个你说你要是狼群,咱们三伙儿人,它搞哪一波?”
李富贵想了一下,突然仿佛抓到了什么,惊掉了下巴。
“您是说?狼群会来找咱们爷三?”
张春福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掏出旱烟嘴,从小布包里拿上烟丝塞上,点着烟嘬了一大口。
"咳咳,这咬死过人的牲口,性子都变了,留下也是个大祸害,咱就在这外林子交界处活动,如果狼群真敢从老林子里出来,咱就干他一炮子,咋样,害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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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个球,有您坐镇,青龙和黑龙六条狗子,再加上王大爷这个老阴比,狼群要来了不得干碎它两颗牙。”
李富贵摘下肩膀头子上的五六半,信誓旦旦的说道。
“哈哈,好小子,把心放肚子里,狼群的目标不是咱,我准备赌一把,咱几个人可不够,我刚跟山河交代了,天黑前时候阳坡集合,咱明天来一个回手掏,回去接应刘营伍的队伍,机会给了它,就看它中不中用了,狼群要动手肯定就是明天!”
“高,实在是高!还得是您这老狐狸,不是!姜还是老的辣啊。”
“走呗,上发现紫貂那寻思寻思,我下点陷阱和药饵。”
王来喜提着裤子出来跟爷俩汇合,朝着发现紫貂的地方出发。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我去榨学校,天天不迟到,一拉线,马上跑,炸的学校滴啦哒滴啦。
本以为会下大雪,谁知道昨晚就飘了点雪花,张初一起床喂了棕熊崽子和三花,早饭现在就搁段大夫那吃了,不用洗碗。
晚上把个熊崽子当热水袋垫的脚丫子下面,真他娘的舒服。
还有一个好消息,三花上次受了伤,经过饲料罐头的调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张初一想着每天枯燥乏味的训练,偷摸儿进山打猎的想法越来越渴望。
紫貂?狼群?野猪泡子?张初一?
老林子里,最不缺的就是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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