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体育场附近,车子停了下来,杨泽给了车钱之后便朝着一条人流稀少的街道走去。
他已经发觉一开始跟着过来的那辆车也停靠在了一边,车上下来一个一个男人,带着帽子和墨镜,帽檐还压得极低,杨泽冷哼了一声,继续走自己的路。
跟踪手段如此拙劣,看起来也不会是个厉害的角色。
走进那条空无一人的街,杨泽故意放慢脚步,不动声色继续走着,而那个人也离他越来越近……
突然,他感到一阵冷风向自己的背心袭来,杨泽并没有转身,而是向旁边一偏,抬起的右臂顺势夹住袭来的东西。
被夹住的是一只手臂,一只握着短刀的手臂。
杨泽并没有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快速夺过那把短刀,顺势用擒拿手锁住对方的关节,一个侧摔,将对方按在地上。那人还想挣扎,只见寒光一闪,那柄锋利的短刀已经抵在了他的颈侧,薄薄的刀锋下面便是跳动着的大动脉。
杨泽也没有质问刀口下的那人,只是用冰冷的刀锋在他颈大动脉的位置上轻轻刮了刮,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割开来比较好。
杨泽这么安静,却是更让那个人吓得身子发抖,呼吸急促。
“我……我只是路过……”那人颤巍巍得解释了一句。
杨泽没有理会他,扯下自己的领带将那人的眼睛蒙上,又从眼镜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针在那人的身上扎了两下,他便轻而易举地扭着那人的手往旁边的公园走去。
杨泽在长椅上坐下来,并且也让那人也坐到一边,他这才开口说话:“该交代什么,不用我来挤牙膏了吧,你要是不愿意说,我可不敢保证明天报纸上会不会出现一条青年在公园自杀的新闻。”
说完,杨泽看了那人一眼,也不担心他会逃走,他站起身边走了,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矿泉水。
只见杨泽将那人的右手拉过来,用刀子在上面碰了碰,让皮肤感受一下,然后杨泽猛地拿针刺了那人的手腕一下,那人一痛,紧跟着就听到了轻微的血流声音。
嘀嗒——嘀嗒——
“血”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那人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只见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呼吸也急促,给人感觉就要立刻晕倒了一般。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在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那人愣是哭着喊着求杨泽放过自己。
杨泽拧紧矿泉水瓶的盖子,拿着短刀从那人身上随便割下来一块布条,将他毫发无损的手腕给裹紧,说道:“说吧,要是交代得不干净,继续放血。”
一听“放血”这两个字,那人身子一抖,立刻毫无保留地都给交代了。
这人是紫堂的一个小混混,刚加入帮派,想要做点什么可以让老大刮目相看,可是还没等他做点什么名堂出来,紫堂的堂主就挂了。兄弟们对新堂主都很不满,他们觉得他们都是拿命混出来的,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白脸实习医生来当老大!兄弟们满腹的怨言,都说这紫堂的堂主该由他们的二把手彪哥来坐。
可是怎么样彪哥才能上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