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做。”
“我能不能,你尽管试试,而且你也别想威胁我爸,别忘了你和他有同样的病,而且还是你传染给我爸的。”江东夏最后一句话,完全是颠倒是非,不过以许鸿的程度还真不好说。
而且对方要是敢公开,他也会采取手段让别人相信这些是许鸿传染的。也许在别的方面他比不上许鸿,但是在网络方面,他有自信许鸿玩不过他。
江东夏说完挂断电话,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江时靖的办公室。
许鸿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把手上的录音笔摔在地上。她原本想诱导对方说些威胁、过激的话,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这么快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儿子现在已经不去上学了,学校里的人总是对他指指点点。还有些自以为高尚的人,欺负他。她还记得儿子回来之后,愤怒、怨恨的指责她。即使她解释了,他儿子也认为无风不起浪。看来她只有提前把儿子送出国了。
许鸿木楞的坐在沙发里,原来不管她做什么,江时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她也因此变本加利。但是江东夏却态度强硬,而且他似乎知道不少事。
她的确转走了公司不少资金,她觉得那都是她应得的。但是站在法律的角度上,确实说不通。她得想想办法,不能让那小子得逞。
下午,江东夏回家吃饭,江时靖并没有回来,他又出去应酬了。江东夏进门之后,换了鞋。他奶奶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东夏回来了。”
“嗯,奶奶我去厨房帮忙。”
“去吧。”李福英继续扭头看电视。
江东夏卷起袖子进厨房,沐秀珍正在炒菜。“妈,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沐秀珍现在已经习惯了儿子的转变,而且他现在有了不小的进步。最起码帮忙炒菜时能把菜炒熟了。“你把那韭菜洗洗,汤熟了,等会凉拌着吃。”
“行。”江东夏烧了些热水,然后去洗菜。“妈,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爱爸吗?”江东夏有些迟疑的问。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少时夫妻老来伴,这会还说什么爱不爱的。”沐秀珍平淡的说着。
“我爸外面的女人上门来闹时,你恨他吗?”江东夏还小的时候,他爸外面的女人上门逼着她妈妈和他爸离婚。那时要不是有他,说不定他妈就答应了。
“恨过,不过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忙着我?”沐秀珍炒菜的动作顿了顿,转身看向江东夏。
“没事,只是随便问问。”江东夏心头苦涩,要是没有他,他妈早就和他爸离了吧?那是不是最后就不会有那样的结局?
“你这孩子。”
吃饭的时候江东夏的三叔和二叔都来了,美其名曰陪老人吃饭。江东夏已经习惯了这种开食堂的日子。吃过饭,江东夏收拾了碗筷,然后才开车回自己公寓。
因为与江时靖的谈话,江东夏心情异常烦闷。而且他爸最近频频应酬,花出去的钱是小事,但他的身体会因此而越来越糟糕才是大事。
江家父子两人争执之后,江时靖再也没找过江东夏谈话。江时靖找到公司的律师想要撤销诉讼。却被告知,江东夏找得是外面的律师。
江东夏早就想到他会这样,所以尽管公司的律师如何优秀,还是在外面专门聘请了一个律师。
许鸿那头很快也收到了法院传票,她找江时靖闹。江时靖也无奈,江东夏这次做事一点也不顾及父子情面及他的面子。
许鸿直接从省城开车冲了下来,她到公司找江时靖,江时靖与龙助理又出去应酬了联系不上。江东夏也去行政部门讨要棚户区改造优惠政策文件去了。
许鸿直接找到江家,家中只有江东夏的奶奶和妈妈。许鸿不断的在门口踹门,一边踹还一边不停的大骂。沐秀珍是个胆小怯懦的人,李福英也是个80多岁的老人。于是两人害怕的躲在屋内不敢开门。
沐秀珍打电话给江时靖,江时靖没有接电话。无法她又打电话给江东夏,江东夏接到电话后首先报了警,接着就开车往回赶去。
江东夏一路飙车往回赶,到了家门口110还没有到。他们家花园里的铁门是开着的,许鸿站在他们家门口又踢又踹,而且还不断骂人。
江东夏看着门口像疯子一样的老女人。他觉得这人真的很可悲,也很可恨。她想要嫁个大老板,不知爬了多少人的床,但始终不能如愿。有个儿子还是个父不详的,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吧?
这里是高档别墅区,住的人不多,但一向安静。这时已经有人从家中出来看情况了。
“许总,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我们家刚好需要换门。”江东夏走到门边,随意的靠着墙,抱手看着许鸿踹门。
“杂种,垃圾,j□j生的贱种。”许鸿看到江东夏,愤怒的骂着。
江东夏站的地方背对摄像头,那摄像头是他背着江时靖悄悄装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江时靖不管家中的事刚好让他装了空子。
上辈子有一次他和许鸿发生了争执,但双方都并未动手,后来许鸿去找律师说江东夏把她打伤了,她要去医院。
那时她并不知道沐瑞进公司后找人在主要过道和场所装了摄像头,最后只能溜溜的走了。不过沐瑞这样算职业病了吧?
“你这一辈子没穿过‘新衣服’的人,你儿子才是j□j生的贱种吧?”看着许鸿暴跳如雷,江东夏的心情反而很平静。“你t就是一个众人穿过的破鞋而已,你别以为你现在不j□j就不臭了,你那臭味就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