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灯火阑珊,行人如织,常佑慢慢地开着摩托,时不时地还伸手去摸摸身后的华明非。
华明非醉了,常佑觉得这个夜晚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种修行的考验。他虽然对华明非满脑子都是不正紧的想法,可是真要做什么的话,他肯定不会强迫对方,这种事情本来就要两厢情愿才好。
到了住处,常佑干脆抱着华明非就上了楼。望着怀里的华明非,他问他:“媳妇儿,说实话,你喜欢我吗?”虽然酒后吐的不一定是真言,可是他还想试试。他觉得华明非心里是有那么点喜欢自己的,要不然小时候也不会任他“为所欲为”了。
“嗯?”似乎没有听明白常佑的问话,华明非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
“呵呵……”看着华明非的样子,常佑瞬间就改了主意,就看他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笑道:“媳妇儿,我知道你心里都明白得很。我也不指望你酒后吐真言了,这样吧,我亲你一口,你要是没有反抗,那么就算是告诉我你喜欢我。”
亲哪呢?脸蛋?额头?
虽然那些地方常佑小时候就亲过无数次了,可是这一次,他想亲点不一样的……
开了门,常佑连鞋子都不换直接就抱着华明非去了卧室,将华明非放在床上,常佑替他脱了鞋袜,捏着他的脚,常佑发觉自己淡定不了了,他不是足控,可是他真觉得华明非的脚很漂亮,脚型瘦长略小,脚趾头也精致得很,一点走形的痕迹都找不着。雪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很明显,不过并不难看,他注意到右脚偏内侧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痣。
可能是因为被常佑握着足的关系,华明非有些不太高兴地蜷起了脚趾。
常佑笑了两声,松开手,俯身望着华明非,在他耳边说道:“媳妇儿,脱了衣服会睡得舒服一点。我帮你……”
常佑替他脱了外套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正解衬衣扣子的手忽然就停住了。
盯着华明非的脸看了很久,常佑拂开他额前的碎发,低头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见没有什么反应,常佑便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在华明非的唇角上舔了舔,舌尖所触到的柔软让常佑不舍得离开,用牙轻轻咬住他的唇,然后慢慢地吸允着。
“嗯……”
趁着华明非张嘴的时候,常佑将自己的舌滑入了他的口中,灵活的舌在里面有节奏律动般地绕著他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着……
常佑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华明非,他挺了挺下、身戳了戳,受不了,很想要,可是现在还不行……
“媳妇儿,你看,你没有拒绝我,证明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常佑的唇轻轻蹭了蹭华明非的耳朵,“媳妇儿,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常佑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留在卧室,可是他又舍不得从华明非身上挪开。就看他单手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摸进自己的裤子里,握住自己的东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就在常佑撸得忘我的时候,华明非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呆呆地看着常佑的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
☆、二少奶奶
摄入体内的酒精还没有完全被分解掉,华明非此刻是处于身子绵软无力,思维清晰的状态。先前常佑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只是懒得去回应。后来常佑亲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那种小心翼翼地触碰下,他居然没想过去拒绝。
华明非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他此刻很迷茫,迷茫并不是因为常佑当着自己面做出这种事情,从小跟常佑在一起待了十年,常佑什么流氓样子他没有见过,这个并不算什么。
他所迷茫的,却是他为什么会不讨厌。
不讨厌常佑亲自己,不讨厌常佑当面猥、亵自己……可是这些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很厌恶才是,为什么不讨厌呢?
耳边,常佑的喘息声还在继续,床也还在摇晃,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在这样的场景刺激之下,华明非想起了少年时期的常佑,夜里睡觉总喜欢蹭着自己睡,而且时不时也会弄出这样的声音……
“媳妇儿……媳妇儿……嗯……”到了临界点的常佑情不自禁地唤着华明非,手里的动作更快了,终于发、泄出来之后,常佑俯身在华明非唇上又轻轻啄了一口这才捂着裤裆去卫生间收拾。
常佑离开后,华明非再次睁开眼睛,抬起手,指尖触上自己的唇,上面似乎残留着常佑留下的气息。听着从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华明非望着天花板:爷爷,我似乎不应该来这里……
与华明非的迷茫截然不同,常佑此刻却是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他已经确定华明非是喜欢他。常佑抑制不住内心狂喜,一边冲澡一边“猛龙狂舞”。不成,他现在就要给老头打电话,这两天就要带着媳妇儿回家见家长。
利索地冲完身上的肥皂泡,常佑也不擦身体也不裹浴巾,遛着鸟就从卫生间走到了客厅。拿起电话就开始给家里打电话,接通了很久才听那边有人接起:“喂?”
“喂,福伯,我是常佑。”
“二少爷!你等着,我这就让老爷来听电话……”
“福伯福伯,不用,这会儿他该睡觉了,明天你告诉他,就说我会带着我媳妇儿回来看他,顺便商量一下办酒宴的事情。”
“呃……二少爷,你说什么?”电话那头,六十开外的管家很疑惑,不对啊,他耳聪目明,怎么会听错呢?二少爷什么时候有媳妇儿了?
“呵呵,福伯,我说,这两天我就带着我媳妇儿回家,顺便商量办酒宴的事情。记好了哦,别忘了告诉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