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祥和的氛围因为陆席遇的出声冷凝了下来。身处其中的主人公南嘉木抬起眸,自然而然和陆席遇来了个对视。
南嘉木整个人都僵住了,干巴巴地喊:“陆……陆席遇。”
陆席遇臭脸,南嘉木更加坐立不安了。
这时赫连河脸上的笑意散去,伸出手臂,“小木,躲我后面。”
此情此景,倒像是两个人做了什么坏事好巧不巧的被当事人发现了。
陆席遇如果愤怒,并从行动上加以阻止,便自动进了这诡异的情景中。
留给陆席遇的角色是一个被背叛的受害者,或者是……
来抓奸的怨夫。
而这时候坦然离开反而保留了颜面。
赫连河眸色幽幽。
然而面对这样的困境,陆席遇只是懒散地笑了一下。事实上他与生俱来一种傲慢。这种傲慢目空一切,这其中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自己,包括自己的尊严,脸面,财产,生命。
陆席遇判断一切的依据只有一种——
想做便就给做了。
于是陆席遇几步上前,他一把打掉赫连河的手,手臂一捞,便把木头一样的南嘉木扯了过来。
赫连河愣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这一点。但陆席遇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于是很快恢复自然。
“陆席遇,你这是做什么。”赫连河说着,随即望向南嘉木,更确切一点,是被陆席遇握捏住的手臂,南嘉木肌肤娇嫩,在陆席遇偏深一点的肤色衬托下,红紫了一圈,“你弄疼他了。”
南嘉木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像是在附和。
陆席遇沉默。
气氛逐渐冷凝,在冷凝到一个度之后,陆席遇突然笑了一下。
这笑对着赫连河,陆席遇朝他略抬了一下下巴,神色清明,“你想激怒我。”
赫连河没应陆席遇这句话,“放开南嘉木。”
陆席遇嘴角一撇,他松开南嘉木的手臂,然后下一秒搂住南嘉木,陆席遇表情很冷,嘴角噙着抹弧度,似乎在嘲讽,“赫连公子,你靠南嘉木这么近,不会看上南嘉木了吧。”
此话一出,赫连河和南嘉木同时一愣。
南嘉木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没有,刚才是我想教队长打游戏,队长不喜欢我的,你不要……”